。”
沈川一看有人牵过马匹淡淡说道,似乎有很多遗憾。
“战兄弟,你放心今天一定带着你好好逛逛。”陈长老也听出沈川言语间似乎对此番在边境的游历颇有些不太开心的意思忙说了一句。
就这样一行人牵着马匹离开了客栈后扳鞍认蹬各自上了马,然后由陈长老在前,沈川和其他人跟在后面一路出了牤牛屯。
一路上沈川和陈长老有说有笑,也确实见到几处不错的风景。沈川也清楚的感应到又几道神识从自己身上扫过,不过这些神识都没有做任何停留,似乎对这些人很放心的样子。
当一行人走到距离泽丹国和乌同国边界不远处的时候,沈川突然指着前方不远处说到,“那边的不远处好像有块石头,莫非就是两国界碑?”
“哈哈,站兄弟好眼力,不过那并不是真正的界碑,那里也不是两国边界。”陈长老听沈川说那边有界碑,哈哈一笑。
“陈长老,界碑还有真假?何人敢伪造界碑啊?难道我们泽丹国占了乌同国的地盘,界碑迁移了,那可是大手笔啊,为我们泽丹国开疆扩土了。”沈川听了陈长老的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战兄弟,这和你想的恰恰相反,这界碑是往我们泽丹国一侧挪动了一段距离。”
听了陈长老的话沈川眉头紧皱,“这是为何啊?如此行事岂不是将我们的国土白白送与他人?”
见沈川颇有些气愤,陈长老忙说“战兄弟你随我来,我带你看个究竟,然后再与你细说这里面的关隘。”随后陈长老示意众人留下,随后带着沈川一路往界碑那边飞驰而去。
二人骑在马上很快就到了界碑处,“战兄弟,你有所不知,界碑后移就是为了防止一些潜入我们泽丹国的细作误以为到了两国交界,实则此地还是我们泽丹国,而细作一旦放松警惕,和接头之人汇合,我们就可以将他们在我们泽丹国境内将其一并捉拿归案!”
沈川听了陈长老的话,略一思量,“陈长老话虽如此,可是如果细作快速逃走纵马疾驰,那不还是很容易逃回乌同国吗?另外细作最近如此猖獗吗?
都要用这种办法了。
另外此种做法我们边民的生活恐怕也会受到影响啊,国土怎么可以轻易让人,界碑怎可随意后撤啊!”
见沈川还是有些不满,陈长老又说到,“战兄弟,忧国忧民真有大侠风范,也罢,如今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带你去边境看看真正的戒备。”
说罢陈长老就带着沈川又继续沿着驿道走了将近五里左右,而这五里沈川明显感觉道袍有六位凝元修士扫过自己。
其中三道在他身上查看了一阵才离开。
果然他们不远处还有一块界碑。二人到了界碑前,陈长老一直界碑,“在这才是两国真正的戒备,此碑另一侧就是乌同国,同时碑上所写也是乌同国的文字。”
沈川听陈长老一说跳下了马,走过界碑,看着界碑后面的文字,“哈哈,我这就到乌同国了”然后他又迈步走到泽丹国一侧,“陈长老,我这就又回到泽丹国了。哈哈哈哈,不虚此行,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