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更用拳头打他的背部。
基诺痛得哭起嚎了,我大声喝道:「雷克,放手,欺负弱小,要脸么」
雷克说:「什么怕你改天给你颜色看。」说着,放了基诺走了;基诺热烈
地谢我搭救之恩,于是我们成了知己。
第二天;他请我到他家里去。教师先生的住宅是一所大厦,四週空地很多,基
诺有几个妹妹,可是年岁太小,引不起我的兴趣。可是有一位法国女学生名叫茱蒂
的却长得很标亮,乌黑的头髮、乌黑的秋波、姿态尤长得漂亮,身材不高不矮,年
华当在十九左右。
我巳经学过一些法文,所以就开始和她讲法文,作种种亲热的表示。她待我很
和气,我们讲话颇为投契,我说她是当地最美的姑娘,并且也是最娇艷。
当时基诺因事到内室去,我便请她和我接吻,她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呢!可是
很懂事!」说着,她竟吻了我,当我的嘴唇正在逗留在她的樱唇上时,她用两手捧
住我的头向前一推。好奇地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下一次假日,我又到基诺家去,我给茱蒂一封缠绵徘侧的情书,那是从学校图
书馆里一本法文书上抄来的。当她看完了之后,向我点点头,嫣然一笑,把情书塞
在怀中,我乐得快要死了。可是,那天基诺左右不离的跟着,于是我们约在院子里
的一间凉亭。
茱蒂坐在一只沙发里,人向后靠着,她的衣服很合身,大腿与乳峰的缐条显得
很清楚,我冲动得发狂了。
突然我注意到她的两腿分开着,于是我的头脑与喉咙更腾腾的跳起来,我要求
她吻我,随即跪下来享受。
她热烈的吻我,我想动手,可是不敢,我又想最多惹她生气而已,而F姑娘的
前例也增加了我的勇气。于是大胆地把手伸到她的两股之间,按住了她的阴户,我
摸着了她的柔软的阴毛,与整个肥的肉阜。
当我刚一抚摸她,便跳起来了,她对我说:「好大胆,手快拿开。」
我那里肯放,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手指上,我紧紧地掀住了她的肉缝,我想用我
的中指磨擦她的肉叠像我磨擦F姑娘一样,可是磨擦不到一两下,茱蒂一转身便给
她挣脱了,她愤愤地说:「我要去告訢基诺夫人了……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那知
你竟是个坏孩子。」
我追上去哀求着:「啊……我怎么能忍得住呢妳是这样的美丽….又是这样的可
爱,茱蒂。」
她动气地说:「可爱?呸…」
她虽然还是愤愤,可是我看得出形势,她缓和了一些。
我恳求着:「茱蒂……吻我……不要生气吧。」
她说:「我永远不再吻你了。」她直接地拒绝,我继续哀求她、贊美她,好一
会地才捧住我的头说:「假使你答应我永远不再这么顽皮,永远不,我才肯吻你,
饶恕你。」
我说:「我不能答应,说那儿不妙了……不过吻了我再说,我学乖就是了。」
,我又低声下气地说:「我幹得不好么我说不出我是怎样的情念啊……谢谢妳,
茱蒂,我一定感激妳,我的心肝……」
她沈思地向我看着,我觉得苗头来了,我又勇敢的附着她的耳说:「妳那地方
真可爱,真动人,真美妙……对不起我的心肝儿,妳叫它什么的我叫她小穴儿,
是不是肉缝儿」
她不耐烦地说:「不许说。」
我又哀求道:「不要恼,茱蒂妳不是以前的妳了,以前是美丽的,现在却神圣
的,我不是爱妳,简直是崇拜妳,尊敬妳,我的达令,我可以叫它肉缝儿吗?」
她才这样说:「你真是一个怪孩子,但是以后不许这样做,这是骯髒的。喜欢
它,我……你不要说那种话。」
我赶紧说:「什么话!骯髒,妳看我要把摸过妳肉缝儿的手指吻几下。」
说着做给她看。
「啊……不要……」她说着,拉住了我的手,但是却把身子靠过来,把热热的
朱唇压在我的嘴上了。
于是一点儿一点儿,我的手摸着了她肥肥的阴户,我知道她有一半入港了。可
是,啊呀!正在这当儿,我们听见基诺在叫我们了。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只是幻
想着茱蒂的肉缝儿。
我想像一个肥大而裂开个无花果,在两条玉腿的正中,上面有一丛金丝似的细
柔的毛,我手指上还留有它软绵温暖的感觉。
于是,我的阳jù硬扳扳地挺起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挺进去。
我略一朦胧便梦见茱蒂,她依顺了我。我正在把我的阳jù塞到她的肉缝里去,
可是好像有什么阻挡着。我正塞啊塞的、挺啊挺的,一阵妙感,我的种子出来了…
…我立刻醒了过来,还沒有出盡呢,黏而热的牛奶似的精液流得阴毛上都是。
我曾经说过,英国的学校特色是纪律严谨。可是,我的个性却似野马似的奔放
不羁,而和F姑娘与茱蒂的经验更使我对呆板的学校生活感到不满。.
我在校的功课很好,除法文外学会拉丁与希腊文,而对数学一科尤为擅胜
次年暑假,我十六岁,在升学试验中,我获得了算学优等奖金十五英镑,我便决心
只身到新大陆去创造我的生活。.
这是在纽约途中的第二个晚上,海浪略暴,船有些颠簸。我当时认识了船医,
和他一舱住着,船医正被人请去了之后,有人敲我的舱门。我开门出来,看见是一
位美丽的姑娘。
「医生在家么」她问我。
我便说他正出诊去了,.
她说:「他回来时请你告诉他,,总工程师的女儿珍娜.李要看他。
我便说:「我可以帮妳去找他,珍娜小姐,我知道他的去处。」
她接着说:「沒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有点头晕,想请他医治一下。」
我说:「最好的治法是到甲板上去,唿吸新鲜的空气可以立刻把头晕赶走,妳
愿意跟我来吗」
她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下来,于是不到十分钟,她的一点小毛病被凉风吹得无影
无踪了。
当我们在黯淡的灯光下散步的时侯,她告诉了我一些她的家世。她是苏格兰人
,到纽约去看她一位已嫁的姐姐,最后说她的父亲很严厉。
我于是也把自己的过去大略讲了一些。她听说我只有十六岁,好像有点不相信
的样子。她也已经十六岁了,在她同去之后,我对她说她是船上最美丽的姑娘。
于是她吻了我一下,并且答应明天晚上来散步。
她临別时这样说:「假使你沒有事情的话,你可以到二等舱的甲板上来,我可
以叫人在救生船里替我们铺得舒适一些。」
「当然。」我高兴地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珍娜两人便在一只大号救生船里,沒有人能看见我们,也
沒有人会听见我们。
我们窝在那里,盖着两条毯子,上边是碧蓝的天、下边是无际汪洋,海风徐徐
吹来,此情此景,即是入定的高僧也要陶醉了。
我立刻把一条左臂勾住了她,连连地亲她的嘴,直到她说她沒有看见这样贪嘴
的男子汉。
说我是男子汉,我觉得是一种颇合胃口的谀词。于是我便投桃报李的竭力称赞
她秋波的美,朱唇的美与姿态的美。
我又经轻地摸她左边的乳峰,一边说一边摸,以登一峰而概其馀。
她的玉体似指,这时我的右手也顽皮起来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袜子盡头,
感觉她肉的温暖,再进一步进了她的亵裤。接着,热热的四片嘴唇紧压着。我揪住
了她的阴肉。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伟大的下午啊!
我现在已经聪明得多了,动作要轻柔婉转;体贴入微。于是,我用手指轻轻地
抚摸她的阴门,到后来,她的两片肉瓣竟翕然地张开了,她的身子紧紧地挨着我,
自动热热地吻着我。她的一双秋波微微张着,全身沈醉在美丽的恍忽之中了。
她叫我停一停,我立刻服从。
她叫我一声「乖乖!」,一声「妙啊!」后,热拥与爱抚又开始了。现在,她
竟顺我淫贪的细捻,轻轻的扭动起阴户来。
当快感来的时侯,她狠命的抱住我,用火热潮润的嘴唇狠命吻我,到后来竟倒
在我的怀中娇啼起来。
一会,她又仰起来,厥着嘴说她又动了,因为我大顽皮!
但即是如此,她的眼晴还是冶荡的啊!
吃饭铃响了,她说她要去了,我们便约定在头舱再聚。
她正立起来的时侯,又嘆息微微的让我抚摸了一会。
啊呀!她肉缝的四週全湿了!淋漓地湿了。
我回到了船医的房间里,充满了当年与F姑娘绻缱之后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我的手指像眼睛一样地富好奇慾,而这慾又是不知餍足的。
珍娜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而又丰满,回味也是甘美的,她的臀部也颇滑腻
,像一块温暖的云母石。我要看她赤裸的肉体;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细鑑赏她的妙外
,她的阴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还要丰肥呢。
啊!这种生括要比学校里丰富上一千倍呢!我乐死了,想死了。也许珍娜肯让
我!,也许!我透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