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2)交锋

，停顿了一下，片刻后他优雅地问，“其实，今天我来只是想问您，教授，对于我，你还是一直坚持你的观点吗——我不懂爱？”

    “汤姆，你相信爱了吗？相信爱是比魔法更为强大的存在了吗？”

    “没有。”

    “所以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

    “那么，教授，我想毕业后留在霍格沃茨，因为这里是我第一个感到像家的地方，我想如果我能懂爱的话，也只能是在这里了。”voldemort看着邓布利多镜片之后的蓝色眼睛，轻声说，“教授，你会肯让我留下来吗？让我留下来学会爱，我将会将我自己和我的才能交给你，听你指挥。”

    邓布利多微微扬起了眉毛。

    “哦，这就是你今晚来的目的了。汤姆，请你诚实的告诉我，你想留在霍格沃茨真的只是这样的原因吗？那么，你会为此解散你的斯莱特林小团体吗？”

    “那只是斯莱特林学院的传统，我不明白解散他们和我是否可以留下有什么关联。”voldemort轻轻皱起眉头。

    “汤姆，如果你一直在，那个团体就永远无法单纯了，我理解你，你会把霍格沃兹当成一个招兵买马的好地方，你会在这里为自己拉起一支队伍的。”

    “你高看我了，邓布利多。”voldemort说。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坐直身子，双手指尖碰在一起，这是他正式谈判前固有的姿势。

    “……我们把话说开吧，汤姆，你今晚为什么到这里来，询问一份你明知道我不会给你而你也不想要的工作。”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教授。”voldemort答道，依旧露出礼貌优雅的微笑，“但是你说这份工作我不想要这点我不同意。恰恰相反，教授，这份工作，我非常非常的想要。”

    “哦，你想留在霍格沃茨，但你其实并不热爱教书的活计。你诚实的说出过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过吗，汤姆？为什么不能试着坦率一次呢？”

    voldemort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尊敬教授，为何你总是不相信我已经足够坦率了。好吧，您如果不同意我留下……”

    “我不同意，汤姆，我不会同意的！”邓布利多说，“而且我看你也没有指望我会同意。但你今晚还是来了，提出了请求，你一定有所企图，是什么。”

    voldemort优雅站了起来，依旧微笑，看上去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彬彬有礼。

    “哦？教授，不得不说你这样的态度真是让您的学生心寒，但我还是想多问一句，这是你的最后决定吗？”他问，

    “是的！”邓布利多也站了起来。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呐，教授，再会。不过，我想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回来的。”

    “汤姆。”邓布利多喊住他，略显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我能用燃烧的衣柜吓住你，迫使你赎罪的时间早已过去。可我仍希望，汤姆……我希望你能……”

    “我不能。”voldemort面无表情的回答。

    然后他转身，将门带上。

    出了门，voldemort沿着古老的楼梯往下走。

    在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外他停了一下，修长的指尖抚摸过城堡冰冷的石壁，voldemort闭上眼轻轻将背靠在了石壁上……今夜，他已经足够诚实了。可惜，就算重来，就算再坦白，也是和过去一模一样的结局。

    又是那句，不懂爱！

    可是，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就算你足够懂爱，但你最后的选择又与我有什么不同呢，你还不是给自己所谓的爱人下了挑战书了吗，你现在做的，不是也是用魔法来抹杀爱的行为吗——这可真是讽刺呢！

    voldemort想着，低下头，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睥睨的讥笑。

    明灭的火光打在他完美的侧脸上，那样邪恶的表情，宛如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