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过,这次来了好多同行,估计事情真的已经严重了。”方大师用筷子夹起一只生腌虾就要丢进嘴里。
安仔眼疾手快伸出筷子打掉。
方大师:???
不让人吃还是咋地?
罗阿婆和黄大鹏对视一眼,默契放下筷子。
许青顺势从行李箱里翻出安仔才放进去不久的饼子和烧鹅。
“这饭菜不对劲,里面加了东西。”安仔冷着脸提醒。
方大师神色一凛,“他们这就开始恶意竞争了?”
罗阿婆忧心忡忡看了安仔一眼,帮着许青打开烧鹅,分发饼子,“我觉得有可能是听说了我们的…出场费。”
方大师长长“哦”了一声,瞬间就不生气了,“馋死那些狗东西!”
他转头问安仔,“这里头下的是什么?能看出来吗?”
安仔用筷子夹起一只虾,示意他仔细看,方大师瞪眼看了半晌,最后还是啥也没看出来,他一点也不觉得害臊的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安仔深吸一口气,觉得他比几个徒弟还难教,估计没点亮这方面的天赋,她又示意其他人看,结果罗阿婆和黄大鹏也看不出来。
还是黄仙太爷经过的事多,一眼就看清楚了这里头的门道,他悄悄告诉黄大鹏,“是降头术。”
黄大鹏试探着开口,“莫非是…降头术?”
安仔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这是鱼钩降,你们看这虾尾的位置。”她把快子举高,对着灯光,伸出手指指给他们看,“看这里,像不像一个鱼钩?”
大家顺着她指的位置看去,果然就见半透明的虾尾处有一条细细的像是鱼钩的线。
“这鱼钩降,顾名思义,发作的时候身上冒出鱼钩,密密麻麻,中了鱼钩降的人会活生生疼死。”
安仔话音一落,房间里顿时冒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也太残忍了!”罗阿婆伸手搓搓胳膊,她觉得自己这种神婆做法的时候已经够邪了,没想到这鱼钩降更邪。
黄大鹏的表情也不是很好,他一直待在北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残忍又邪门的东西,关键是也碰不到啊,结果这头一次出国就给遇上这种糟心玩意儿。
方大师倒是想得更长远一些,“会是什么人做的?”
安仔把虾扔回盘子里,显得有些兴致缺缺,“降头术是东南亚这边特有的,方伯伯觉得会是什么人?”
方大师一听,气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好啊!他们本地人解决不了,我们才被请来的,他们还有脸对我们下手?”
安仔“嗯哼”一声,双手抱胸,靠回椅子上,“有一种人就是自己没本事,还见不得比他有本事的人。”
她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下午在大堂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角落里坐着一个带着徒弟的黑阿赞,多半是他下的手。
就是不知道他是单单对他们下了手,还是对所有的竞争者都下了?
不过…她是不可能忍气吞声的,那就直接杀鸡儆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