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反是李天语却带着几分激动,甚至还有一丝不安,面前的咖啡已经被她搅得没有半点水汽了,却浑然不知。
陆渊走了进门,笑着问道:“吕律师过来,又有什么贵干?”
吕大律师脸上挤出了一个诚恳的笑容,道:“我们这些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当然是过来跑跑腿,请两位和周女士、周先生、周老先生去看一样东西。”
周平老先生知道他在这个古怪的灵异事件中,已经彻底丧失了发言权。不过在前夜见识了人家狠辣的作风,然后稍微了解了一下被太监了的韩凯的身份和背景后,满腔的怒火早就没有了。
以人家几百亿资产的身份地位,居然低三下四的求饶,还将家族中的独丁斩断了子孙根,宁愿绝后也要保命,说明了陆渊和李天语是他们绝对招惹不起的。
在国内,能直接碾压几百亿资产大富豪的,就只有权贵子弟了。任何歪门邪道的玩意儿,在专政的铁拳下都是死路一条。
现在是“神仙斗法”他们仅仅是一个看客,或者是传统评书中路见不平的路人而已。起因是他家孙女,但决定权却不在他们手上。
光是陆渊展露的“天罡针法”就足以让他闭嘴,事情有轻重缓急,这个粗浅的道理他活了几十岁,哪里会不明白?
“好啊!”陆渊满口答应。
前后四辆奔驰商务用车,前面一辆奔驰s600,中间两辆加长林肯轿车,浩浩荡荡地拥着一行人从大学后校门出发了,很有领导出行的架势。
周老爷子和儿子儿媳单独坐一辆林肯,吕大律师陪和两个女孩和陆渊坐在前面的林肯车上。
四人安静得有些沉闷,李天语只好拉着周紫欣的手掌,小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去读医学院?你的针灸技术那么高明,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我看着那些亮晃晃的针尖,心头就发毛。”
吕大律师再次暗叹一口大气,这是人家表示不满,一心要替这位美女同学出头了。看来他夹在中间,还真有些难做啊。
周紫欣倒是十分亲昵地道:“习惯了就好。我小时候也一样怕这些东西,难道你从小就没有扎过银针?”
李天语肯定地点头道:“我宁愿吃药也不打针,小时候打针把针尖都弄弯了几根,还没有打进去。所以还真没有扎过针。”
吕大律师抬腕望了一下表,道:“东西在津塘市,大概有一小时的路程,还请三位见谅。这也是韩老能做到的极限了,毕竟这些贵重金属是受管制的。”
车队在津塘市一个安静的港口厂房片区停了下来,一个巨大的库房的侧门口,正有五个人相侯。
最前面的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是陆渊视频上见到的韩霄,一件紫色的大褂紧紧贴在干瘪的身躯上。神色比起视频上憔悴了无数,看上去已经一两百岁了。身后则是站在一位年轻的女孩,推着轮椅。
韩霄旁边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秃顶老人,边缘的头发也有荒漠化的趋势,毕恭毕敬地站在韩霄的背后。
在这三人的旁边三米外,则是两位童颜鹤发的老道人,见一行人走了过来,仅仅是对陆渊和李天语举手一礼,也不说话。
韩霄缓缓开口道:“里面就是寒家对周姑娘的赔罪之礼,我排帮四宗败得干干净净,自然无话可说。还请两位小道友转告令师伯,我等任凭听候处罚,绝无怨言。”
说话间,就带着几人走进了那座宽大的库房。
秃顶老人拍了一下手掌,悬挂在空中的巨大帷幕一下拉开,金光万丈,直接亮瞎了众人的眼珠。
一座四米高的金山出现在眼前,整个金山全部都是用金砖搭建而起。方圆也是四四方方的四米左右,构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金字塔。尽管是中空的,但也是金山不是?
金砖间的缝隙很大,但一股富贵气息逼人而来。
不过这还不是让人触目惊心的地方,在金山的后面,满满地摆放着一地的同样大小的银砖,远远望去,足足有三四百米方圆。
陆渊笑着对李天语道:“掐我一下,我是不是眼花了?”
早已经瞎了氪金狗眼的李天语傻傻呆呆地掐了陆渊的胳膊一下,犹如一个木偶。
当然,一同傻掉的还有吕大律师和周家四口。
但转眼周紫欣就恢复过来,反转过身,朝韩霄老人盯了过来,目光中满是难以言表的神色,既带着几分仇恨,还带着一丝鄙夷,当然还有几分震撼。
陆渊从怀中掏出手机,唉声叹气地道:“可惜没有带摄影机过来,只好照几张照片回去炫耀了。”
举着手掌晃动了几下,然后径直将手机塞在了李天语的手中,道:“你是专业的,你来拍。”
然后犹如一只大猴子般,就朝那座金山爬了上去,从最顶上取下两件东西,然后站直身体,大声道:“快照两张照片当纪念,要是今后网上有人炫耀谁有钱,我就用这照片抽脸!”
李天语此时望了一下随时都可能踩垮的金山,摇头道:“你自己拍,不要扯上我!”
陆渊在上面大呼小叫道:“手机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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