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言故意问道:“你有什么好处,我可是没瞧出来。”
立冬面上现出可疑的红色,瞪着知言:“姑娘,你可劲促狭,等将来,有的是让我们打趣的地方。”
知言装傻功夫一流,眨巴眼睛问:“到底是什么,你们都不说,让人好生纳闷。”
立冬被问住,满是忧愁看向知言,盘算着回头找聂妈妈商议,寻个机会大致讲解几句。这么傻的姑娘,秦家几个小姐里的头一份。
知言收了捉弄的心思,正色说:“你和冬至为了我,都不急着出嫁。长兴还好些,柱儿见天站在二门处,地上生生踩出一个窝来,指不定心里怎么恨我。”
冬至在旁插话:“他敢,没有姑娘,哪有我和立至的好日子。原先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都是二十好几才出嫁,我俩也能等到那时候。”
知言谢过两个大丫头的心意,再与她们闲话半日,等到晚饭时依然不见孟焕之露面,她不免有些心焦,站在屋檐下张望,复又回到屋里。不知几许时辰,才听得院中婆子们嚷叫,大爷回来了。
知言起身往外奔,茫茫夜色中,凭着感觉直扑进一人怀里。
孟焕之在外奔波数日,疲惫不堪,带着满身泥污回府,怕知言挂念,直奔后宅,不料小娘子扑了出来,软香温玉在怀,他也觉心方定。
热水早都好,孟焕之自去沐浴,知言也换了衣服,坐在桌旁等着一起用晚饭。等孟焕之出来,她才看清楚,几天功天,生生瘦了一圈,眼睛失了神釆,快困得睁不开。
莫名的火从心头窜起,知言毫不客气训起孟焕之:“出门整整三天,一点音讯全无,你倒是打发个人回来……”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嘴被堵上,准确的说,被另一张嘴给堵上。
事出突然,知言懵了,一时大脑一片空白,任由孟焕之肆意撷取,他的手臂强健有力搂住知言后背,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头不容躲闪。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惯用的松脂香,沐浴后带着的水汽萦绕在知言的鼻间,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
就在知言感觉快喘不气,孟焕之才放开她,依依不舍轻琢唇边、脸颊、鼻尖,小心翼翼地留恋,眸色深深欲吸卷眼前人。
知言的第一反应居然去看屋里有沒有人,早在孟焕之出来后,下人们全都有眼色退出,她当时没察觉罢了。再者,近一年时间,只要他们两人在屋内,立冬也多半领着人全候在廊下,知言情急下也忘记这茬。
知言的呆样子落入孟焕之眼,暗中好笑,出去数日,方体会时刻念着一个人的滋味,方才举动,情之所至。他拉知言坐下,再认真看小娘子,用手指轻轻抚摸过眉眼,最后落在红唇上,娇艳欲滴。
见孟焕之出神,知言又想起前面没说完的话,狠捶他的胸膛。孟焕之手下微用力,将知言紧搂,嘴唇在她的鬃角、发间蹭来蹭去,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知言,我也日思夜想。”
知言赌气的说:“谁想你了。”她见孟焕之又要张口说话,伸手捂住他嘴,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嗓子都哑成这般,就少说几句。”
孟焕之眼中带笑,吻了一下知言的手,紧接着说:“非礼”
许是带有别样意味的两个字让知言紧绷的神经放松,她也不再赌气,将头脸埋在孟焕之脖颈间,半是抱怨半是诉苦:“府里只剩几个粗使婆子并看守大门的两个老家丁,城中流民颇多,你又不在家,我提心吊胆,睡不踏实。“
孟焕之轻声说:“我都知道,心内如焚,实在是抽不出人手给你报信,外间的事回头再与你细说。”
“嗯”知言应下,背倚在孟焕之的臂弯,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十指交错,觉察到异样,她翻开孟焕之的两只手,布满因起了水泡磨破后的印记。
知言蓦地站起身,上下审视孟焕之,掀开他的衣领瞧,仔细检查一遍,见别处没有伤,才出置物格中拿出外伤药给孟焕之敷上,嘴里不饶人:“你连自个的身子都顾不好,还怎么护我。”
孟焕之放松身子任知言折腾,微漾笑容,眼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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