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我了,这回完事又得发热了。
席长慕将我一点一点都收进怀抱的范围,“好。”
将近两个时辰后,我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谴责“不是让你快些么!你不都答应了么!”
席长慕真的快了些,一双凤眸单纯无辜地望着我“公主,快了呀。”
想来是自己的表达方式有问题,我有气无力努力纠正“我得快些回宫,咱们得快些启程,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席长慕无奈地摇摇头,一滴热汗落到我的眼角,我将它擦去,席长慕勾了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快了。”
又是半个时辰,我惊恐地望着再次贴过来的男人,“席长慕!你再过来我杀了你!”
席长慕毫不在意我的恐吓,淡笑凑过来“长慕的药性还没解呢,公主怎么也不会是半途而废的人罢。再说了,长慕愿意死在公主的床上,其他的死法不是太丑就是太痛,这种死法正适合长慕。”
我十分坚持原则,颤巍巍地抵住侵犯领土的敌人哀泣“我不想要这种死法,太丢脸。”
席长慕冷酷无情地长驱直入“不丢脸,有长慕陪着公主。”
我是被冷酷无情的席长慕冷酷无情地一遍遍折腾过去的,昏过去地前几息,
我支起身子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下去,留下两排深刻的牙印。
席长慕也不生气,继续他未完的动作,丝毫不受我行为的阻止,反而更加卖力了起来。
杀鸡取卵!
过河拆桥!
口蜜腹剑!
我晕乎乎地想着。
做吧做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睡得正香,隐隐约约有人给我轻柔擦洗身子,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哪个忘恩负义折腾恩人折腾的要死的,于是我十分不配合,他将我的身子往东摆,我的长腿一搭,换了个方向;他将我的身子往西摆,我的大臂一挥,狠狠打到一个人的腿上。
席长慕温润润的声音又响起“公主,可是醒了?”
我正反过来折腾他折腾得舒畅,自然不能轻易承认自己醒了,没了这点儿优势,暂时安顺下来。
席长慕手里的布巾沾了温热的水擦过我的全身,大约去投了投,又回来擦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昏着还好,醒着我怎么好意思让他如此劳心劳力猥亵我,状似不经意,我又转了个十分不利于他动作的位置,席长慕安静了一瞬。
我的身上又贴过来一具冷香清淡的身子,“正巧公主昏着,也不知晓,不若臣再来一次罢。”
说着,他将手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地探下去,我身上正是敏.感的时候,无奈地睁开眼睛怒视这个寡义廉耻白日宣**的人“下去!”
席长慕的衣服被撕破了,还没有给自己穿好新衣服,只穿了件青白的外衫,搭在身上白.肉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