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见不爽到了极点,肺都要气炸了!
原本骆苏和骆绎那股子亲密劲就已经让纪云见极为不爽,大庭广众,摄像头还在的情况下,哥哥弟弟搂搂抱抱,一点规矩都没有!
可是在骆苏面前,在摄像头面前,他还得保持着微笑,甚至还得主动想办法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之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纪云见,是骆苏的教官。”
说完,为了体现自己亲切又热烈的态度,握着骆绎的手更紧了。
感受到手心挤压的力度更甚,骆绎眉心拧得越发深刻。
他是医生,常年在手术室内拿着冰冷的手术刀,一双手除了拿得起手术刀,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手掌的温度常年冰凉,和那手术刀的温度无异。
被力气稍稍有些大的纪云见热络一握,热度与力度,都不是他能承受的。
骆绎眉心一拧,骆苏便知道这是不耐烦发火的前兆,立马打着圆场,“哥,这是我在部队的教官,平时也挺照顾我的。”
骆绎望了他一眼,似乎也明白不该让骆苏为难,清冷点头,“骆绎。”
算是介绍。
纪云见踩着这丁点大的台阶就下了,顺势松了手。
一松手,骆绎常年不见阳光白皙的手背上,一个通红的手掌印盖在上面,十分的显眼。
“不知道骆先生在哪高就?”
这种场合之下,说这种闲话?合适吗?
骆绎本就不是个喜欢将自己掏个底掉的人,更何况还是个从未见过的人。
“无可奉告。”
纪云见也不生气,“鄙人不才,在国安部就职,骆先生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虽然职位不高,就管了百来号人,但有些事情,还是可以行个方便的。”
骆绎望着他,骆苏望着他,就连纪云深也望着他。
诧异,迷茫,这人有病?
“我虽然年纪轻轻靠着自己努力就坐上了队长的位置,但骆先生这么沉稳的人,我向来十分欣赏,有机会咱们可以多多交流交流,不知道骆先生哪个学校毕业的?有没有女朋友?现在工资多少?房子车子有吗?对前不久主席提出的改革制度有什么看法和建议?是否觉得我国目前的社会保障体系完整,政府应从那几个方面着手整顿与调节?”
纪云见这番话一口气完全不带喘的,眼底挑衅的目光直逼骆绎。
半响,三人默契的保持沉默。
气氛似乎比刚才还要尴尬。
骆苏微怔,对骆绎道:“哥,今天这节目就结束了,我……”
骆绎一把打住骆苏的话,望着纪云见,清冷笑道:“没想到纪教官年纪轻轻竟然已经在国安部任职,想必应该是国防毕业吧,我可没有纪教官这么好的能耐,香江大学毕业,第一医院就职,工资尚可有余钱。”
“原来骆先生是医生!真是令人敬佩,不过最近医闹猖獗,如果骆先生有病人亲属闹事,可以直接和我联系。”
“多谢,我接触到的病人都十分和气,恐怕用不着纪教官的帮忙,但我听说最近跨国犯罪集团罪犯开始活跃,纪先生也得注意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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