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当你徒弟的第一要义是什么?”南天泽兴致勃勃的问。
“长得帅啊。”曲华裳单手托着下巴,认认真真的说道。
“哈哈哈哈!”南天泽捶桌大笑,“丫头,老夫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表人才,此番为了大计,就委屈你收下我这个徒弟吧,如果你不愿意那日后再逐出师门就好了。”
“你有点你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好吗老爷子?别动不动就笑的那么夸张。”曲华裳嫌弃的看着南天泽,“行吧,如果实在没别的方法了我就先委屈委屈我自己好了。”
“那事情就这么说定啦!丫头,到时候记得上去把顾百岳那个逆徒好好揍一顿!可惜老夫我不修武道,打不过他啦,只能靠你了。”南天泽拍拍曲华裳的肩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揪着李终南往外走,“走了!终南啊,给老夫找间客房,老夫要好好歇歇,这两天可累惨我这把老骨头了……”
“哦,哦,好……”李终南一头雾水的被南天泽拉走了。
“等等,老爷子,床上那个人是你的,带走他啊。”曲华裳想起来床上还躺着一个倒霉蛋,于是叫住了两个人。
李终南颇为尴尬的转了回去抱起被曲华裳点了穴道睡得挺香的赵玄一,然后跟着老爷子出去了。
三个闹闹腾腾的人终于走了。白玉堂把一个茶杯不轻不重的敦在了曲华裳的面前,然后拎过茶壶慢慢给她倒茶。
瞅着白五爷站起来的身高,曲华裳感觉到了莫名的压力,她艰难的把头转向展昭:“那个……事情就是刚才说的那样……这是我个人的意思,开封府要怎么做还要看展大哥你。”
“如果南天泽他们所说是真的,展某得尽快赶回开封府报信,这事情事关重大,不是一封简简单单的信就能说清楚的,况且我害怕如果送信会有人路上劫走,还是我亲自回去一趟吧。”展昭叹口气。
“要不然……如果展大哥你信我,就把请帖留给我,我替你去参加百花楼的大会?正好我刚才答应了老头子,还有白五爷在这里照应着,料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等摆平了百花楼我再回去就是了。”曲华裳慢腾腾的从白玉堂那边把茶杯拿过来,“这样正好又料理了百花楼,还把消息传回了开封府。”
“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展昭担忧道,“南天泽那边敌我未明……我怕他们刷什么花样。”
“有五爷在,展小猫你怕什么。”白玉堂这个时候才开了口,他单手支着下巴看展昭,“你回去给包大人报信儿吧,这里就交给五爷了。”
#总觉得白兄好像嫌弃我当了明晃晃的大灯笼#
“好吧……”在白五爷的注视之下,展昭咳嗽一声,“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白兄多多费心了,未免夜长梦多。展某明日便走。”
“我让白禄送你回去。”白玉堂点点头,“就坐咱们来的时候那艘船吧,还快点。我俩再随便租一艘船去洞庭湖就好了,反正也不远。”
“那有劳了。”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三声之后,燕萋萋端着盘子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来:“白五爷?展大侠?我来送饭。”
“老板娘。”展昭站起来接过了燕萋萋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有劳了。”
“展大哥你和白玉堂吃吧,我出门去转转,还没来过江陵呢。”眼看没了什么事,曲华裳的玩心又被勾引起来了。江陵府比之开封又是一种不同的繁华,她很想去转转。
“展兄你吃吧,我去收账。”白玉堂也站了起来,看向曲华裳。
展昭举着筷子点点头。
“你真的是来收账的啊!我还以为只是个借口呢。”曲华裳倒退着下楼,仰着脸看白玉堂。燕萋萋跟在白玉堂的身后,瞅着两人的目光讳莫如深。
“你以为?”白玉堂伸手把曲华裳拨拉到楼梯的一边,“别挡别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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