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个面子,他倒真以为自己脸上贴金了。”贾母骂够了,皱眉继续说道,“你也是,好好地正妻不做,偏像个跑腿丫鬟似得伺候他,单单就因你的缘故让他闹出多少毛病来。哼,随便捡了块破石头糊弄外甥女,他真有脸啊!那石头能跟宝玉的那块灵通宝玉比么?我真是看不下去!”
贾母气得直捶胸。
邢夫人不知该说什么好,怕自己再说一句又刺激贾母炸毛。干脆就老实的低着头,缩着脖子,什么也不吭了,安安静静的听贾母发脾气。
贾母瞧邢夫人这副呆愣样,更心烦,又骂了她几句,方松口打发走邢夫人。
邢夫人才迈出去两步,身后的贾母又发话了。
“回去告诉他,再有第二次,家法伺候!”
邢夫人气得直抹眼泪,回去便添油加醋的将经过说与大老爷。
宣楼气得乍起全身的汗毛,整张脸阴沉至极。
邢夫人见他凶神恶煞的,怕他冲动,忙要劝他,却还是来不及了。大老爷怒气冲冲的跑出门。她立马派个年轻小厮去追,倒也怪了,竟没追上。
宣楼背着手出了东侧门,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荣国府的正门。瞧着门口那俩气派的石狮子,宣楼便厌恶地“嘁”了几声。
夜色之下,四处无人。
宣楼解开裤子,左右两边各放了一泡尿。
那荣府老太太不是跟他较劲么?
他本来还存着离开荣府的想法,从今以后还就不走了!他就赖在荣府这地儿,直到他把这整座府邸彻全部占领为止。不管是府邸还是人,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宣楼瞪圆了眼,咬着牙,从嗓子里发出低低地威胁声。
低吼之后,宣楼背着手,抬脚三两步跨过台阶,直接来到了荣府正门。他二话不说,就冲大门踹了两脚。
门内的小厮闻声不耐烦的问两句。
宣楼只有冷哼。
小厮不爽的开了门,一见是大老爷,慌忙客气的点头,问老爷为突然走大门。
“这不废话么,这是老爷我的府邸,本老爷走什么门就走什么门!”宣楼一把推开小厮,径直进了府。
小厮期期艾艾地应两声,只当大老爷又犯浑了,不敢多言。
宣楼快走几步到了荣禧堂外,见院内灯火通明。才刚□□的时候,他特意留着量,这会子又在荣禧堂外四处放了几泡。
宝玉被父亲叫来考学问,他刚熬完出来,就看见门前头的梧桐树后有个身影。宝玉顿住脚,喊道:“那是谁?”
宣楼没理他,如常一般解决完问题,提裤子,慢悠悠地放下了自己的袍子。
宝玉带着人过来,挑灯一瞧,才识得那是大老爷。
“大伯父,您怎么在这?”
宣楼冷冷瞟一眼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