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问了金钏那丫鬟,那血书确实是王氏现写的。老大,还没发生的事儿,你怎么预料到得?”
宣楼以前做三花猫的时候,经常在荣府的房檐墙头活动,府里人平日都干些什么,他也清楚些。王夫人这套章法,是她嫂子来看她的时候教她的。人做坏事么,都会假设一下意外发生会怎么应对。宣楼当时恰好在屋顶晒太阳,听个正着。
不过这会儿,宣楼当然不能这么说,他就把事儿推给已离府的秋桐身上。
“原来是她嫂子教的,可巧是让秋桐听见了,不然我们还被蒙在鼓里。”贾母皱眉叹一句,忽然抬眼看宣楼,“她嫂子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宣楼摸着上唇胡笑道:“我觉得他们王家是一窝的坏,她嫂子如此,她哥哥能好到哪去?”
宣楼知道贾母疼惜贾政,但对王夫人可没那么宽容。宣楼跟王夫人算是有宿仇。她害了他的三花猫身在先,就别想有好下场。
直接碾死她,都是对她的宽容。
宣楼知道贾母对于王夫人来说多重要,他就偏偏要把贾母从王夫人的掌控中夺走,就先让她为此痛苦挣扎一阵子。
哼,慢慢地,折磨不死她!
宣楼心情不错,又摸了摸上唇胡,乐悠悠的抿着茶,越喝与好喝。他最近开始爱上一些人类的饮食了。除了喝茶,他吃的菜也多样化了,比如开水白菜、清蒸玉兰片和葱蘸酱。
贾母忽然想个事儿,笑问他:“老大,我听说你和庆国公的小儿子关系不错,还治好了他脸上的胎记?”
“那是!”宣楼洋洋得意的瞧着下巴,晃了晃脑袋。
贾母看他这副做派就不习惯了,再不想夸他,打发他快走。
宣楼正好觉得没趣儿,哼哼着调子慢悠悠的晃荡出去。
贾母瞧见这厮走路故意走的是一条直线,而且姿态散漫,心里就更不爽了。她真是犯傻,还以为老大能改邪归正。这厮是打骨子里浪荡透了,没救!
宣楼逛了一圈花园,依旧打坐完回房,正赶上张信上门。
“你怎么来了?”宣楼一脸嫌弃的看着张信,这会儿他打算睡觉了,不喜欢被打扰。
张信笑嘻嘻的拉住宣楼的胳膊,唤道:“宣楼兄,我一个好消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位富贵朋友不?脸上有痘的!”
“啊,想起来了。”想到能来钱,宣楼精神了不少。虽说他这铺子开的‘首战告捷’,可三万两不是小数目,富人毕竟是少数,所以他不可能天天有活干。不过这也正好符合他的预期,如果让他日日忙得不可开交,那才叫烦呢。
“我才得机会见他,叫他见识了我这张脸,他真的为之所动了。”张信笑道。
“为之所动,就是还没定?那你跟我说什么,等人来了再说!”宣楼懒懒的打个哈欠,顺便伸个懒腰。
张信忙解释道:“哎呦,大哥,他这人特别谨慎,他能这样就不错了。我估摸着他调查确认之后,就会来了。大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得小心着伺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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