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军队,火器占了装备的三分之一,但面对鞑子依然屡战屡败,关键原因就在于此,往往鞑子还没有进入五十米的有效杀伤射程,便顶不住弓箭压力,纷纷开铳射击,然后在装填时被鞑子趁机冲杀、溃败!
“额真大人,这条路上没有陷阱!”
有鞑子兵发现了主干道上没有陷进,赶忙向鳌拜大声禀告。
周围的鞑子兵听了,根本不用鳌拜指挥,便纷纷涌到主干道上,一窝蜂的直冲向堡门,鳌拜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妙,但已然晚了。
“鸟铳手,齐射~!”
“砰砰砰……”
“砰砰砰……”
随着堡墙上响起一声爆喝,十几道火舌猛然喷出,而且是一轮接一轮。
鞑子兵手中蒙了牛皮的圆盾,在面对弓箭时,拥有良好的防御性能,但在鸟铳射出的铅弹面前却如同纸糊,只要挨上一颗,连同举盾的鞑子兵,立时应声扑倒。
鳌拜眼睁睁的看着,扎堆冲向堡门的手下兵卒,如同被割麦子般,一排排的倒下,几乎心疼的想要吐血!
“好,打得好!”
“锐哥儿这损主意果然奏效了!”
“哈哈,狗鞑子……”
堡墙上的青壮们,见鞑子瞬间便死伤数十人,不由精神大震。
毫无疑问,这又是李锐的损招,故意留下一条相对安全的道路,让鞑子兵下意识聚集,如此一来,鸟铳齐射便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卑鄙的汉狗。”
鳌拜怒不可遏的狂吼一声,身先士卒举着自己的生铁盾,带领十几名身穿暗红色铁甲的巴牙喇兵,径直冲到堡墙下,向堡墙上投掷钩锁。
大礁堡的堡墙不过两丈,以巴牙喇红甲兵的勇悍,根本就不用梯子,在其他鞑子兵的弓箭掩护下,顺着钩锁即可攀爬而上!
“都闪开。”
李锐抱着加了零碎后,重达七八斤的恶毒火药包,挤开想要砍断钩锁的军户们,点燃药捻子后扔向堡墙下的红甲兵。
红甲兵们以为是礌石,下意识闪避,但等看清只是一个大布包后,便又自顾自的叼着弯刀爬墙。
“大家趴下~!”
李锐再次大喊一声,拉着身旁的军户趴下。
“轰!!!”
一道轰然巨响随之爆发,火光和黑烟冲天而起,其中夹杂着尖锐的嗖嗖声,全是激射的碎瓷片和烂铁钉,破败的堡墙都跟着晃了几晃。
“轰!!!”
一道轰然巨响随之爆发,火光和黑烟冲天而起,其中夹杂着尖锐的嗖嗖声,全是激射的碎瓷片和烂铁钉,破败的堡墙都跟着晃了几晃。
至于外面的红甲兵,哀嚎声已经传到了堡墙上!
“呕~!”
有青壮探出头往外看了一眼后,便扶着墙垛呕吐起来。
墙外的红甲兵,离炸点较近的几位,已经变成焦黑的残肢断臂,肠子、内脏什么的铺了满地,哪怕是鳌拜有精铁甲和生铁盾护身,肩膀也被射进了一枚烂铁钉,躺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砰~!”
李锐抬枪将一名摇摇晃晃爬起来的红甲兵射杀,向周围还在发蒙的青壮们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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