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钟渝进主卧,他也跟着进,于是转身挡住他的路,似笑非笑地问:“你不是要睡隔壁吗?”
贺云承一脸不可思议,话音里还带点儿委屈:“你真打算让我独守空房啊?”
尽管知道他是装出来的,钟渝还是微低下头,笑出了声。
贺云承也笑,拦腰把人抱起来,快走两步放到床上。
他缓缓地压在钟渝上方,支着身体看他:“累吗?”
钟渝眼睫微动,“还好。”
贺云承手指轻轻揉着他耳垂,“那……”
钟渝知道他要问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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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开始了以前那样的同居生活,唯独不同的是多了只猫,每次贺云承“小余小余”地叫,钟渝都有种他在叫自己的错觉,忍不住看过去的时候,贺云承会勾起唇角,说我叫猫呢。
于是钟渝愈发肯定贺云承是故意的,幼稚!
那家马球俱乐部依旧开着,他们趁天气还没热,去骑了几次马。
站在那片湖畔旁,看着那苍翠依旧的芦苇荡时,钟渝想起了贺云承几年前关于“这片芦苇和去年的是不是同一片”,以及当时他们针对这个问题的哲学探讨。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可以第二次爱上同一个人。
眼见五一小长假将近,杜少恒两口子和相熟的朋友约好,去京郊一个山庄度假,前段时间听说钟渝父亲去世,怕他森*晚*整*理心情不好,便也打算约他一起,好让他散散心。
他只是试探着一问,毕竟钟渝并不是个热衷玩乐的人,谁知钟渝没多久就答应了,还问他能不能带个人。
带人?有情况了?杜少恒精神一振,立马打电话过去。
“当然可以!我们这边都成双入对的,本来还怕你一个人,会不愿意来……”说着他想到什么,心里打了个突,犹豫着问:“是……贺云承吗?”
钟渝:“嗯。”
电话看不到对方表情,但杜少恒声音很激动:“你们复合了?!”
钟渝抿唇,“嗯。”
想到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杜少恒心情有些许复杂,但更多的是为他们高兴。
“恭喜。”他顿了顿,“其实有一件事,好久前就想跟你讲了,但又怕影响你情绪,就一直憋在我心里。”
闻言钟渝心脏微微一缩,“什么事?”
“前几年的事了,那时候你还在国外,我工作上遇到点事情,挺麻烦的,要找人帮忙。”杜少恒回忆着当年的事,“当时我托了好几个关系都不行,本来都要放弃了,结果没过多久,事儿忽然就摆平了。”
“我还挺奇怪的,心说哪儿来的贵人,做好事也不留名。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帮我的那个人是贺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