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湘想说自己根本不需要他的照拂,不过知道说了也只是惹他生气,便一言不发。
欧阳徽看他静静坐着,便来了兴致,上前坐到了他的身边,从他身后环抱住他,脸埋在他的颈子边上亲他的耳根,闵湘全身都僵了,要避开又避不掉,因为天气热,身上起了一层细汗。
欧阳徽却不觉得热,一只手还拉开了他的衣带,摸进他的衣裳里,从小腹向上,在他细腻如绸的肌肤上一遍遍抚摸,闵湘厌恶得全身僵硬,好半天才说道,“你不应该先放了我弟弟吗,而且,这么热,满身汗,亏得你还有兴致。”
欧阳徽在他的颈子上又亲了亲,感受到他的僵硬,知道他不是很容易接受自己,就说道,“当年,你有和齐王交/欢吗?”
闵湘听他这样说,大约明白他的心思,皱眉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再说,我都是有儿子的人了,娶妻生子了,你还想我怎么样?保持着童子之身,专门来伺候你?”
欧阳徽的脸因他的话果真沉了沉,手要摸进他的裤子里去,闵湘窘迫到无以复加,挣扎了起来,欧阳徽虽然比他力气大很多,在闵湘死命挣扎时,也得到多少便宜,只好把他放开了。
闵湘赶紧起身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裳,愤怒地转过头看向他。
欧阳徽面无表情,只是嘴角噙着一丝不满,闵湘让自己沉了沉气,觉得还是先将闵长清救出来再说,便道,“我既然答应了跟着你,我自会说话算话,不过,你最好放了我弟弟。我还得看一看他有没有事。”
欧阳徽坐在那里,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裳,好整以暇的样子,“自然会放了他,不过,你可不要指望他做什么事,他要是到时候将你在我这里的事情告诉齐王,那么,我就把你交给陛下去,我看他对你死心塌地,他就一定不会去这样做,当然,我明白你,你会让他去将你在我这里的事情告诉我父亲,不过,你要知道,我父亲现在也管不着那么多事,我把你藏起来,你以为我父亲还会为了一个男妓和我闹起来。”
男妓一词让闵湘心里一痛,简直凄惶得要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却死死地抑制住了。他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让我见一见我弟弟。”
欧阳徽坐在罗汉榻上,对着离开了他几步远的闵湘招了一下手,闵湘迟疑了一瞬只好走了过去,欧阳徽抓住他的手,将他拉过去,然后手上用力,就将他压在了榻上,夏天衣衫单薄,闵湘完全能够感受到欧阳徽身上的热气,欧阳徽又在他的唇角亲了好几下,甚至亲了亲他脸上的疤痕,还说,“你弟弟好着呢,我会让你见他的。你脸上的这个痕迹,我会让大夫来看一看,现在有一种从大食传来的药,烧伤的伤疤也能够去掉痕迹,你这样子的,应该也不会有问题。你现在是我的了,你应该要爱惜你这一张脸。”
闵湘从下至上看着欧阳徽,以前他就知道欧阳徽是个非常偏执的人,现在就更是见识到了。
他想,欧阳徽这样对自己,大约就是他的偏执在作祟吧。将以前不喜欢的人压在自己手上。
闵湘实在不是会将情绪暴露在外的人,欧阳徽也不是,所以守在门外的护卫没有听到房间里一丁点声音,房间里的谈判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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