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寂自认自己脾气欠佳,但苦恼在她身边总是刷新下线。
他干咳一声,竭力把怒气压下来,整理一下全新的衣物劝慰自己。
待心情平静,他还用净身诀帮阮眠把她脏脏的双手弄干净。
阮眠本来做好下场不太好的心里建设了,小心脏打着鼓,万万没想到他行动、神情都很温和,这种惊吓程度让她开始怀疑乞午满嘴跑火车。
回想起乞午颤抖着小身板和她反复提醒的‘千万不能让大王身上粘上脏物’,她自觉自己刚刚实在是对不起她的殷勤叮嘱。
现在看来,抖什么?
完全没那么恐怖嘛。
殷寂看起来没动怒,她也没有傻到故意去提。
还不等殷寂说话,她就先抢着带他去看横在地上的黑线。
黑线在的位置隐秘又奇特,很好地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尚不知前路有什么危险,殷寂没有贸然用法力试探。
保险起见,他先拿出匕首沿着三角形边缝一圈圈加深划拉。
蹲一旁的阮眠眼尖的看到地上的三角形好像变得比刚才更凸起了,果然有玄机!她兴奋的指着三角形告诉他。
继续沿着边线慢慢拨弄开,一个紧贴墙面、上下面都是三角形的石墩上移凸显出来。
她挪挪脚步更凑近石墩,正面浮雕着的灰黑古怪花纹映入她眼帘。
这个花纹凌乱无序,不像文字也不像图像。
她歪扭着头在各个角度都尝试去看去理解,还是没能看出是什么花纹。
其他面的石墩光滑圆润,唯独正面这一处有花纹。
殷寂同样也看到了,她就要抚摸花纹的手就被殷寂抓住了。
阮眠不解看他,后者拉她起来离石墩远了些,然后手中托着幻化出的一只法术变的兔子。
殷寂控制着兔子让兔子撒开腿跑向石墩,刚刚碰到石墩的兔子马上就一寸一寸变成了一只身体僵硬的石兔子。
应声而碎的灰石兔跌落地上,看着这一幕,阮眠吓得惊呼一声,双手遮住惊讶张开的嘴巴。
想要全须全尾地走出去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呀。
在看到石墩轻易地把兔子石化后,她就开始重新审视相貌不扬的石墩了。
“花纹诡异复杂,实体有极强攻击力....石头..巫术?...不对...”
她瞬间睁大眼,把想到的脱口而出:“异蛊!”
她曾在一本奇闻异录中看到一些关于异蛊的记载。
传说异蛊有纹,即可化万物于无形也可附于万物,使无动无静的死物含有毁天灭地之力。
当时看到毁天灭地几字她还曾嗤之以鼻,现在看来,这异蛊就算没有动辄摧毁天地的本事也确实是个极大的威胁。
她能想到这藏宝地危险重重,但也意料不到这么多的意外,还是有些担忧。
殷寂没听说过这种东西,听她说完也深感意外。
“那可有法子解决?”
说不定书上有法子呢?
阮眠回忆起的那本奇闻异录只是书写了些传闻中的古旧趣闻、奇珍志异。
由于言语夸大其词、过于危言耸听,她当时看的时候都觉得荒谬无比,这种情况下怎么会记载有对抗抵御之法。
看着他的眼,阮眠失望的摇摇头。
未知的威胁总比已知的更使人无措。
寻到蛛丝马迹还以为前路豁然开朗绝处逢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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