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你怎幺和董事长一样粗鲁。”任由着身后的男人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去,这些男人都一样,一旦成了野兽,压根不管是不是在自己的办公室,会不会有人进来。
眼色一沉,那股熟悉的莫名怒火又来了。江海丞用力的抓住她胸前的两颗酥乳,抠挖着粉嫩的蓓蕾。
“大哥刚玩过你?”何必问,她身上还没有退掉的那些痕迹,显然一早上刚被他大哥玩了个透彻。
手指探向了已经被他剥掉了内裤的腿心,插入了湿滑的甬道内,果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想到她的肉体被他大哥压在身下,极尽所能的玩弄,一次次的灌满。他不应该愤怒的,可现在却只想要同样的占有她,填满她。
“海丞,你轻一点嘛,人家那里还有点肿呢。”扭了扭腰肢,却将他的手指吞的更深。被这两个男人一次次的调教,不只是他们清楚她的敏感点,她同样也清楚他们的。
对于野兽来说,也不需要任何的挑逗。只要她穿好衣服任由他们撕扯,将布满了另外一个人纵欲痕迹的身体展露出来,他们就会疯狂。毕竟总是男人,独占心在情欲面前,哪里还有什幺兄弟可言。
向来喜好粗暴的江海丞一听到她呼痛,破天荒的放柔了手指的抽动。等意识到的时候,却又被她的嘤咛打碎了仅剩的还能思考的理智。
“嗯唔……海丞……再深一点……嗯啊……”扭动着腰肢,显然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她渴望更多。
江海丞索性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扯去了身上服帖的昂贵西装,那手工西装如同抹布一样丢弃在地毯上。黑色真皮沙发上的女体泛着粉嫩的晕色,微微敞开的腿间正等着他肆虐耕耘。
“骚货,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语带凶狠,上前将两条修长顺从的美腿掰开。几日没有碰她的分身硕大而狰狞,在两人的注视下一点点的没入了柔嫩的花心。眼见着两片花唇的皱褶一点点被撑开,直至平整毫无皱痕。
“嗯唔……嗯啊……啊啊……”伴随着分身的进入,她渐渐眯起眼,仰起了身子,吐出顺从而享受的呻吟。
红了眼的男人一把抓起了两颗酥乳搓捏,同时摆动着腰杆抽送在紧致而湿滑的甬道内。他要让她知道,他才是能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
两条分开的双腿松松垮垮的盘在他健硕的腰杆上,随着他的挺动跟着微微晃动。两颗蓓蕾被他捏在了指间,不断地搓揉下一股乳白色的汁液从小孔中射出。身前的男人立刻张口含住了蓓蕾吸吮,也加快了腰杆的抽送。
“啊恩……海丞……嗯唔……好舒服……啊恩……用力……”痴迷的女声不断的鼓动着男人,像是在替他加油鼓劲一样。一双朦胧的水眸早已闭起,显然享受其中。
放开了口中的蓓蕾,看着身下被他抽送的失魂落魄的妃鸢,这才咧开了真心的笑容。
“是我厉害……还是大哥厉害?骚货!快说……是谁,是谁厉害!”撞击着她的耻骨,让分身不断的刺入她甬道内软软凸起的嫩肉。她的颤抖和痉挛,将他的分身里得更紧。
弓起了腰肢迎合越来越疯狂的男人,花心处随之渗出更多的蜜汁,润滑了分身的挺动。
“嗯唔……你厉害……好厉害……啊恩……要干死我了……干死鸢儿了……啊恩……”男人果然是虚荣的动物,就连兄弟之间都要比较。这两个男人越来越迷恋她的身体,是啊,她这具成熟的身体却拥有一张娃娃脸。
江海丞向来只有算计和虚伪的脑中,现在只剩下情欲。再次含住了蓓蕾,一边吸吮着乳汁,一边尽情的在她体内释放烫液。
“鸢儿……你这个,这个小骚货!今天……干死你……哦唔……鸢儿……”埋在她的酥胸中闷闷的出声,不过邪气越来越重。
沙发上的妃鸢尽量挺起身体,配合着男人的抽送而摆动。
这种肉体的交缠压根就无法让她得到快感,男人所以为的享受不过是她为了快点让他们结束。只是这样子的她,还能够撑多久?
她的心底始终对性事很排拒,将心底的恐惧一直压抑着,最后却转为了厌恶和恶心。
“鸢儿……待会儿,陪我参加一个晚宴。”最后在她体内射入,江海丞趴在她的耳畔开了口。
身体已疲倦的妃鸢合上了眼,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没有力气再开口。
今晚,一切都会解决,一直隐藏在她心底的梦靥,她会连根拔除!
只有她真的能喜欢一件事情,才会真心的表现出享受和喜欢。所以,心底的魔鬼需要彻底的释放,解开一直捆缚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