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看到它的头上带着一把白发,那白发怎么看我就怎么感觉在哪里看见过呢啊我想起来了,那不就是白天那个白骨的头发吗不应该说这白骨就是我和秦山他们在刑事技术实验室看到的那个,怎么会这样那东西不是还在分局,为什么会突然跑到我家来了
刚才听到白骨说要带我到一个地方,于是我就发现它坚硬的转过身子要走动了,我真的要跟着它走吗只见它那白发飘逸在身后,骨头发出那种水性金属漆的光泽,本来我不想跟着它走的,可是我的脚竟然自动抬起来了,此刻我发现自己的脚好像不是来自自己的,怎么我都没有让它走动,它们就自动抬起来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跟着白骨的后面慢慢的走动了起来,只是我发现家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本来的大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凉的山脉,山中死寂一片到处只有鼓起的土包,还有那竖直的墓碑,我看到那白骨就在我的面前,我使劲跑了起来,希望可以追到它,只是这个时候我已经达到我2年前在体能训练的时候那种速度了,可我发现我还是没有追到眼前的那排白骨,我看得见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套绿色的寿衣,我猛然醒觉,难道我是死人为什么我的身上会穿着寿衣,或者说我是个将死之人么
我满头困惑的继续追赶着眼前的白骨,虽然追赶不上,但是我还是在拼命的跑着,仿佛如果我追上了它就可以离开这个荒寂的地方,是什么原因让我来到这个地方呢难道正如我刚才的猜测一般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可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啊
当我正想不明白这件事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些嘻嘻哈哈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面,我猛然的往那个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让我惊惧的是我看到了一些女人被几个孩子包围着,然后在那里玩耍起来,我亲眼目睹她们在玩的这个游戏叫大鹰抓小鸡,这个游戏在我还是儿童的时候,幼稚园的老师经常会和我玩的,只是此刻的我,怎么会有心情去回忆这些美好的事情呢
我的脑海里面只有那可怕的画面,就是眼前的女人和几个孩子在嬉戏,正确的说那些人都已经只剩下白骨了,我是从她们的头上可以分辨的出她们是女人,飘逸的黑色长发,金色长发,或者棕色长发,孩子的骨架比较小,几个女人拉着这些小孩,在中心的坟墓中玩着我上面说的游戏,我发现刚才带我过来的那个白发骨头竟然就是她们当中的大鹰,而排前面的三具白骨则是**妈妈,背后的小孩白骨则是小鸡。
在这个游戏当中只有我一个旁观者,四周就是荒草和死寂的山峦,剩下的就是墓碑和一座座突起的土包,此刻我忽然看到一个坟墓的到处没有任何树木生长,而且也没有杂草,那是什么来到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从前爷爷更我说过的一个关于阴坟的故事:
那年清明节我奶奶刚好死了,人死之后,入棺之前,都要穿上一套寿衣,而且粉的有模有样,似乎身前不能得到的东西,都可以在这一张张白纸糊成的东西里获得。来到出殡的那天早上,根据我们的家里的习俗,作为孙子的我必须要抬起那个棺材。
在身前有一个叫唐叔的人,他身边还有一个老人,我就在他们的身后和自己的兄弟抬着棺材,唐叔是一个扎纸匠,偶尔也接一些另人觉得奇怪的活儿。就在我奶奶离开后没多久,他又遇到了这样的一件事:
这一日傍晚,他在村头的破房子里正给一个孩子喂药,是一个发烧很严重的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忽然门口进来一个衣着整洁留有山羊胡的老头,他往这两间瓦房里面看了看,说是想请唐叔帮忙。
老头大概有六十来岁,不过胡子有些花白了,带着一个黑色的礼帽,一点不像是山民,倒像是城镇里进山的商客。
唐叔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说:“我忙着呢帮不了你了”
老头伸手就递过了一篮子酒菜,躬身打开摆在了屋子的地面上,唐叔有些激动,连忙说了几声谢谢,靠在墙边的男孩被这些食物的香气给叫醒了,立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老头接下来什么也没说,待到俩人吃完,直接领着唐叔从山里的小路来到了一处十分偏僻的树林,唐叔从来没来过这里,心中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