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保兜着喜悦向马日疯走近,马日疯见江保面露悦色,便大步上前搂住江保:怎么样了?说通了没?
江保摇了摇头,马日疯甩开江保的手,没同意你冲我笑什么?我还就告诉你,我儿子看上你家闺女了,这是你们家的福气,也不打听一下,方圆几十里,还有哪家比我家跑马哥更配你女儿的?
江保:这事我们大人说了不算,咱们得要争取孩子的意见,你说的我都懂,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我女儿答应比武招亲了;你家跑马哥箭术和刀法都很精湛,我女儿提出如此要求,还不是体面地给你家跑马哥开个门道么。
马日疯:我懂了,原来是想耍点花样,来点惊喜,这个想法我同意了,这次比武招亲的张罗费就我来出;转身笑对跑马哥~儿子,有没有信心啊?
跑马哥撇嘴骄傲得目中无人,弹指吹灰做了一个必胜的手势,半转身端起一碗酒拉风入座。
拐角看着跑马哥如此潇洒倜傥、意气风发,心中不免有一丝胆怯,试探着问冷酷:你觉得是你赢还是他赢?
冷酷不屑一顾冷笑:是你赢!
拐角:我赢?我可能连比赛的资格都没有。
冷酷拍了拍拐角的肩膀:放心吧~拐角兄,我冷酷结交的朋友,遇到困难,我一定会帮他到底的,前面的障碍我会帮你扫清,最后一关,你直接来挑战我获胜便是了。
拐角:如此放水,那岂不是雪莲更看不上我了?
冷酷:我看准的人没错,你是一个有后劲的人;女人要的是分分钟的感动;只要你在那一刻神气地拿下她,之后再对她好点,这幸福的日子就可绵长。
拐角:难不成你真没对雪莲动过心?
冷酷:我现在对谁都不动心,我现在最要紧的事便是赶紧拿到穿心莲和马齿苋,去救我妈的命;就算我们这是是公平交易而合作吧!你为你的美人,我为我的药材。
拐角握着冷酷的手拐向桌角:好兄弟,就算得不到美人,我也会帮你搞到药材。
辣椒见俩兄弟聊得甚欢,有感自己受到冷落,便插话想引起冷酷的重视:拐角兄弟,你别听冷酷弟弟的胡说啊,其实在他的心里最打紧的人是我,因为只要他拥有了我,就等于拥有了一切,别说什么药材之类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摘下来给他。
拐角点头笑咳:冷酷兄弟,你真好福气,得一女,知足矣!
冷酷把头撇向远方:我冷酷素以冷酷无情著称,你觉得我就那么轻易被俘吗?
辣椒:那就走着瞧,反正这辈子你是我的人,谁都不许跟我抢,从现在开始,我就跟你寸步不离。
说的也巧,正说到点上,猪儿便赶过来叫辣椒回家,辣椒拉着冷酷的手不放,目光乞求哀怜,执意要留下,参加完雪莲的婚礼再走。
猪儿发火:妳这个不听话的,害得妳爹颜面扫地,赶紧跟我回家;转身示意酒壶强行带辣椒离开。
酒壶刚一上前,辣椒就威胁道:再上前一步,我要你好看!
猪儿:你们到底是听谁的?
酒壶进退两难,为辣椒说情道:老爷,我说还是留下来吧,天色己晚,回家道途尚远,这一带经常有野兽出没,不安全啊!
猪儿向来胆小,便妥协,转身嘀咕:可在这地方呆着,饭没吃饱,气倒受饱了。
酒壶在猪儿的耳边轻语:老爷,难道您忘了咱们这次前来的主要任务了?
猪儿:什么任务啊?
酒壶:当然是抓冷风归案啊!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别说您当个村长了,就是当个镇长,也绰绰有余啊!
猪儿:可你没看见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爱上了他家的儿子了吗?
酒壶:这关系不是您也没承认嘛,只要把冷风抓捕归案,他俩的关系啊,自然就黄了。
猪儿点了点头:这是个好办法,你说我怎么就一时糊涂了呢!于是便带着人围向冷风,冷风看着影子闻到了杀气:怎么?是想在这儿拿我啊?
猪儿:你个杀人犯,人人得以诛之,捉你归案,还论场地么,活这么些日,已是多了,兄弟们,动手!
冷酷想上前帮架,辣椒却拉住冷酷:大人的事,咱们小孩别插手。
冷酷挣脱奔上前:我都还没找你们家算账,妳老爸居然还主动找上了门,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冷酷气乎地奔上前顶在猪儿面前:请问,你有什么资格抓人?
猪儿:杀人越货,见义勇为,你说我有没有权利?再说了,我现在是冷月村的村长,抓捕一个杀人犯,也算是尽职责行义务。
冷风放下琴,理直气壮起身:冷月村谁同意你这个村长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永远是冷月村的村长。
猪儿:这话说得好大气啊!杀了人还有理了?
冷酷:是谁先挑起事端的?我都听说了,我父亲那是属于误伤,并非恶意。
猪儿:哟,还帮上了?俩父子都一个货色!辣椒呢,妳看妳看上的都是什么人?
辣椒:爹,您就不要再跟冷风叔过不去了,咱们同在一个村,好好地相处过日子,不是挺好的吗?
猪儿:妳到底是谁的女儿?别人俩父子一条心,咱们俩父女却碎了心。
辣椒:我是认理不认人,我觉得这事是您做得不对。
猪儿气不过硬生地给了辣椒一耳光:走,咱们回,从此我没有妳这个女儿;转身把憋屈发泄在冷风的身上~今天我尚且放你们一马,我在冷月村等着你,除非你永远不回冷月村。
彪子父子的蛋伤已缓和了过来,披着衣走出门:哟,口气还不小,没看出来,还是个有脾气的人,伤了人就想跑,你好像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吧?
猪儿眯着眼望了一眼彪子:怎么着?天高海阔任我行,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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