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你这个!”元让气急。
“水吧,我不会水。”
元让右手握拳,往左掌上一敲:“那就是了!你得远离水。”
朱厚照一脸不信:“那些个高人给人看相,哪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啊。”
元让眼神飘飘忽忽:“我这不是学艺不精么……况且,天道无常,命数难定啊。”
说到最后,他倒是有些怅然。
可不是么?谁知道他竟会莫名其妙穿到一个全息网游里面,又劈开虚空出了来。
曾经的他又怎么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得那个怎么本是都不敢想的人珍重相待,真心爱护。
毕竟自己在现代的时候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呀。
当年那个正值中二期的元让一直视爱情如尘土,并且完全不理解那几个失恋的哥们到底是什么想法。
在那时的元让看来,这不过是激素增加而导致的某种情绪而已,靠不住,保质期还短。
如果能回去见到原来的自己,元让一定会选择两巴掌把他自己打醒——尘土什么啊尘土!
从前的自己当真是自以为是的很。
朱厚照观他认真神色不似作伪,叹了口气:“我记下了。”
元让见他听进去了,也放下了心:“那我不跟你一块了,反正江彬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先行一步去宁王那凑个热闹。”
“好,你保重。”
元让应了一声,跑去马厩牵马了。
说实话,他还真的有点想念自己之前的那匹乌骓马。倒不是朱厚照送他的这匹马不好,而是乌骓长得帅气。
帅气到什么地步呢——陆闲都有点眼馋。
沈砚看他盯着马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想你的乌骓了?”
元让点头。
那匹乌骓本来还是沈砚的,后来见他喜欢便直接送给了他。
“待事情了了,你我可一同去寻马。”
元让笑眯眯的:“好。”
他顿了顿,缰绳稍稍勒紧,使马前进的速度稍稍慢了一些,还是忍不住疑惑道:“先生对‘情爱’的看法是什么样的?”
“情之所至,便万事由心,情之本质是心,心之所想,是情。”
元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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