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听到崽崽哭得伤心,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他的小崽崽,真可怜啊,才出生就要挨饿。听到莫大夫话,瞪大了双眼对着莫大夫,别以为他不知道,只有女人才当娘呢。他是他崽崽的阿爹,他崽崽有两个阿爹。
莫大夫摸了摸鼻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贼兮兮的凑进宝儿道,“我说,你既然能生,是不是也能下奶呢?”
宝儿瞠目,他以前偷偷的看过,这奶孩子的女人哪个不是胸前雄伟的,再偷偷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一马平川,这男人和女人果然还是有差距的,顿时挎了一张脸。崽崽哭得委屈,宝儿犹豫啊,可是,这能有给崽崽吃的吗?
莫大夫见宝儿犹豫,靠近了鼓吹道,“要不,你试试,兴许……”
莫大夫话还没说完,站他后面的小木匠就给了他一脚,对宝儿道,“别听他胡说。”这没个正经的痞子。
宝儿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莫大夫的当,瞪大了一双眼睛对着莫大夫冒火。李启见他胡闹,没辙的摇了摇头,不过见孩子哭个不停,心里却也是焦急得很。
还好芸娘办事干练,不一会儿便找了奶娘来。这找来的人就是王府的下人,是王府门房家的那口子。刚生了孩子还没满月,算的上是初乳,现在也只得先找来应个急。这一屋子的男人,那门房妻子也不好喂奶,便让抱了孩子去隔壁屋里去。
小崽崽被门房妻子抱在怀里,头埋她在胸口拱啊拱,倒像是自个儿在寻吃的。那门房妻子愣了下,惊道,“小主子可真聪明。”这刚生下来,还没奶过呢,就知道找吃的了。这抱在怀里这分量,可不轻,自个儿的孩子都十来天了,抱着都还轻飘飘的。
芸娘看着小手紧拽着门房妻子衣襟,拼命吸允的崽崽,也是会心一笑,道,“这小家伙,生下来就有八斤重呢。”
那门房妻子惊愕,羡慕道,“这个头可真不小呢,这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她和丈夫都是王府下人,每日干活空隙才能回去看看孩子,孩子都是饿得哭的力气都没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不做事这一家子人怎么养活,如今这世道,乱啊。
芸娘深思恍惚,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过了会儿,回过神来,才道,“是啊,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小崽崽吃饱了,便又被抱了回去,躺在宝儿旁边,打了个小哈欠,便撑着圆鼓鼓的小肚皮睡下了。宝儿指尖戳了戳崽崽红红皱皱的小脸儿,心里很是担忧,这丑丑的就算了,还吃了睡,这可怎么讨媳妇儿啊。小崽崽睡梦中皱着小眉头,砸巴一下小嘴,不知道是不是在谴责生他的无良阿爹,自个儿这么小一只,吃饱了不睡干嘛啊!
这孩子生下来了,总不能一直待在下人房了,宝儿还要坐月子呢,这下人房的条件可不好。李启本来担心宝儿不能见风,这搬来移去的,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莫大夫专职是治病救人,这生孩子做月子的事,知道得还真不多。
倒是芸娘,这这方面似乎很有经验,知道得很多。这孩子都是在芸娘的帮忙下才能顺利生下来,李启便问了下芸娘。芸娘对李启来问自己好像很是诧异,想了会儿,才道,“到时候裹得严实点儿,坐轿子里抬过去,应该没有事。”
李启点了点头,“那就你去安排吧,把主院那边收拾一下,天黑之前就搬过去。”
芸娘低着的头抬起来,迟疑道,“王爷,你,相信我?”
李启道,“我不问你什么来历,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懂得蛊族人的事,但是我知道宝儿身边需要个可靠之人。”说完眼睛盯着芸娘,问道,“我能相信你的吧?”
芸娘低下头,道,“王爷的吩咐芸娘自然做到。”
李启道,“我之所以让宝儿搬进主院,是因为这府里的人既然知道了宝儿,我便要让他们清楚宝儿的身份,宝儿什么都不懂,我不在的时候,就要你多担待着了。”
芸娘点头应是,这主院是当初老王妃在时住的,宝儿搬进去,这其中的意欲自然不言而喻。
天黑之前,芸娘就把搬迁之事安排妥当,先前住的西院里面的东西,也都已经移到了主院。等到那边收拾好了,李启便带着宝儿向主院那边去。宝儿裹了披风,头上戴着披风的兜帽,抱了睡得小嘴挂着银丝,像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小崽崽坐进轿子里。
这下人住的屋子与主院同处于内院,因此相隔并不远,没多会儿便就到了。进了屋子里,把崽崽轻轻的放到床上,小崽崽小拳头紧紧的握着,两条小腿微微盘着,睡得别提多香,浑然不知自个儿已经换了个地儿。
这两日上面那位便要从西郊猎场回来,这次宝儿生孩子的事,由于事发突然,估计府上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担心一些有心人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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