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块地方不会出这种事情的,下回再有这事你就直接告诉他们,不用来找先生了。你说这是找着我爸跟我了,这要是找个骗子,那还不得让人坑喽?”
四人起身是连连道谢,那男子控制住情绪之后便问我这回“咨询费”多少钱。我忙摆了摆手:“大哥,这哪的话。你这不是灵异事件,我们也没给你解决什么事,还收的哪门子‘咨询费’啊。”男子一愣,明显是没想到我会不收他的钱。最后他们走的时候还是硬塞给了我五百块钱,说刚才烧的纸钱跟香烛算他们的。送走了四人,我举着这五百块钱转头看向林峰和重夕,俩人也是一脸苦笑地看着我。随后我就给我老爸打电话,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且说人已经乖乖地去看精神病了,老爸在电话那头只是答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随即就把电话挂了。
林峰就在一边说:“你们说啊,我爸这是给咱们介绍了个什么活儿啊,下回我可得跟他说道说道!”我说:“你快拉倒吧,那权叔不也是为咱们好嘛!”说着话,林峰的小徒弟就来了,林峰起身领着徒弟到楼上练拳脚去了,留下我跟重夕这个呆子大眼瞪小眼。本来还以为开业第一天就开张有活儿了,可谁成想竟然只是一出闹剧。
随后的日子就变的越来越枯燥了,俗话说“拉屎容易吃屎难”一连好几天下来,我们这个阴阳馆一个活儿都没接着。其实我们也不止抓鬼驱邪的,招牌上写得很清楚,我们也管看阴宅阳宅的,可是就是没人上门。
这几天我们哥仨几乎已经快闲得蛋疼了,这天中午我们仨正带着林峰的小徒弟吃中饭,忽然门外闯进来一个人,劈头就问:“馆主在吗?”我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人,一看之下就把我吓了一跳,这人的整张脸都被浓重的黑气笼罩,跟黑锅底似的!从口音上听着还是个东北的哥们,看样子年龄应该跟我相差无几,我看他一脸着急又横冲直撞的也就没给他好脸:“我就是,你什么事啊?”从这个人手中拿的包能看出,他也是个先生,跟我们是同行。因为他手中那个包里隐隐地能够看出来有一股淡淡的金光,想来是他的什么法器。郭德纲说过,同行是冤家,我们这行也是一样。没想到这人见我回答便马上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兄弟啊,可算找着同行了!你可得帮帮忙啊!”
我一听,这孙子是来搬救兵的不是来踢场子的,所以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好吧,你坐下慢慢说,到底出啥事了?怎么弄成这样,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我这么说是有用意的,就是告诉他我确实是有本事的能看出来他遇见事了,而不是神棍。那东北同行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双眼一亮:“哎呀,这回可算没找错人,之前我找了好几个了都是棍子!(神棍)”我心说好家伙,这哥们也是真够愣的。于是我便从冰箱里拿出了罐可乐给他说:“别着急,慢慢说。”
这哥们倒还真不客气,拉开可乐罐喝了一口说:“我想请兄弟你帮个忙,这两天我都快要愁死了。”我心说你别说你要愁死,就冲你这一脸的黑气要是再过两天你保不齐就真死了。只听他又说:“我吧,前两天接了个好活儿,有人请我去收俩怨鬼,酬金是一百二十万。结果我把那俩鬼收了之后吧,就开始有恶鬼找我麻烦,天天来。我打也打不绝,赶还赶不走。没辙了,这不是请同行来帮帮忙嘛。”听到这,我就觉得这事里头透着蹊跷,就问他:“兄弟,听你口音是东北人啊,你们东北有的是大帮兵跟阴阳先生,怎么就想到来这搬救兵呢?”
没想到,我这么一问这小子竟然苦下一张脸来:“去了,没用。我去找了好几个前辈先生跟老一辈的帮兵,可是无论找谁,人家都是面都没见就给我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