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重夕以及小七六鬼全都惊诧之际,只见来人当中那第三人,两步冲到了被架起的张叔面前,随后从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抽出了一支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开始在不断挣扎的张叔身上比比划划了起来。
定睛观瞧,我这才看出,原来那人手中拿的竟然是一把超大号的木头尺子!这把尺子上竟然还有刻度,虽然不是长度计数,但是显然那东西上的绝对是刻度。
那人在张叔身上用尺子量了半天,也不知道得出了个什么结果,只是给那持针之人指了指他的结果,也就是张叔前心的一个位置, 持针人点了点头,抽住针来扎在了张叔前心的那个位置,针一入体,挣扎暴跳当中的张叔瞬间就老实了下来,头一低晕过去了。随后那持针人又前前后后在张叔身上扎了无数针,出手之快真说得上是电光火石,几秒钟的功夫就把张叔扎得跟刺猬似的。
扎完这一身的针之后,那人转手一下,又把先前扎在张叔前心的那第一根针拔了出来,这一针拔出,昏倒的张叔身体随之一颤,同时嘴里“呕!”地一声,吐了。
灵眼当中,张叔嘴里吐出了一口焦黑的怨气,宛如墨汁一般。这口怨气被吐出的同时,架着张叔的那两个黑色的铠甲士兵同时松开了张叔,转而一边一个掐住了那团怨气。此时就听持针之人松了一口气道:“好在来得早,总算是让我逮着了吧!”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之前那个点纸烧出黑色人马的人就大声抱怨:“别JB废话了!我这快灭了,先想办法拿住那玩意儿!”持针人当即反应了过来,一拍脑门:“嗨!我也没辙!”这话一出口,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就在此时,只见先一步进屋的那匹黑色骏马已然消散殆尽了,同时掐着那股怨气的两个黑甲士兵也开始一点一点消散,转而看向刚刚那人点燃的两张纸,果然,纸炭马上就要燃烧殆尽了。这时就听那拿尺子的人说:“我再试试!”说着,抡起尺子就往那股怨气上劈了过去。然而这孙子可能是脑子有点愣,这一尺子劈下去,那股怨气纹丝没动,反而是让他把那两个黑甲士兵给劈的烟消云散......
这仨人一时之间全都乱套了,烧纸的埋怨拿尺的,拿尺的埋怨扎针的,扎针的埋怨烧纸的......
就在这仨人争吵之际,那股怨气再次一颤,朝着张叔的嘴巴冲了过去,然而由于张叔身上还扎着那人的针,怨气冲了几次都没有冲进去。然而张叔的身上不了,可是旁边还躺着一个累的半死的林峰呢!那股怨气仿佛又智慧一般盯上了地上的林峰,方向一转直接朝着林峰的面门而去!
见到这一幕,我这才从震惊当中回过了神来,手中的灵葫朝空中一祭,念动咒语,那股焦黑的怨气还未来得及进入林峰体内,便被灵葫吸进其中了。
长出了一口气,塞上了葫芦盖。没想到这一举动竟然让那争吵的三人全都闭了嘴,他们三人跟我们三人相互对视,且无言。
我这才有功夫打量着仨人,为首的那个持针的人看起来二十岁上下,眼睛不大,高鼻梁,算得上俊朗,中等身材。而拿尺子的那个人长相虽然也不算是丑,但是却并不好看,因为这人的看上去虽然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却满头白发一根黑的都没有。而那个烧纸的哥们儿实在是让我不太好形容,本来就身材瘦小面黄肌瘦,并且一个大活人身上却总透着一股阴气,看上去像是活人却又像是和死人一般,总给我一种很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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