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一直没见到的工作人员此时冒了出来:“各位,等下我念到名字的就站出来,两个人为一组住同一个屋。”
很不幸,他和寒清住了一个屋,但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屋子就是他们眼前的竹屋,屋内摆设很简单,两张竹床,一张竹桌,桌上还有一盏油灯。
白冕看了一圈终于知道了这盏油灯的用处。远离城市的地方居然连电都没通!他摸了摸包,还好他带了两个充电宝。
寒清放下行李:“看这着样子,搞不好连饭都要自己做。”
一语中的。
午饭时分,一辆车送来了他们的午饭以及他们接下来几天的做饭食材及工具。
很多人受不了了,他们一个个怎么说都是家里的天之骄子,煮饭做菜的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做得来。
“接受不了的,现在就可以退出。”工作人员冷冷的一句话就将所有的抱怨声压了下去。
他和寒清很淡定的领了他们的东西回去,匆匆吃完领到的盒饭便去找季年和黎映商量。和季年住的是个粗壮的汉子,虽然不会做饭但是帮忙捡柴火肯定是没问题。和黎映住的妹子和黎映就是两个极端,黎映有多“汉子”,妹子就有多淑女。
“我可以帮忙洗菜,我刚刚看到那边有股山泉。”妹子虽然看着柔弱却也不甘示弱。
六人就这样搭伙。
“我们到底是来参加比赛还是来接受磨难的啊!”白冕心想:季年嚎的颇得莫棋真传。
远在千里之外的莫棋还真打了个喷嚏,嘴里嘟嘟喃喃:“谁在骂我?”然后看了一眼消息,随即兴奋起来。
黎映:“看来这次比赛是不走寻常路,肯定颠覆以往、非常规,等着吧!指不定明天还作什么妖呢!”
几人赞同。
商量好,几人也就散了,准备回去养精蓄锐。白冕溜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拿出手机看了看,还好还有信号,不至于那么惨绝人寰。
“喂。”季长夜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根有点麻。
“我们安顿好了。”接下来他就跟季长夜控诉了这次举办方种种毫无人.性的行为。
季长夜半天没出声。
“你还在听吗?”
“嗯,我在想去把你接回来。”
“······”听季长夜这么说,看来他原先也不知道他们要受此磨难。
“没那么夸张,我觉得这次会是一次宝贵的经历,还挺有趣。”
季长夜突然问道:“你跟谁住?”
“寒清。”
“离他远点。”
“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