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想跟其他人说“我已经脱胎换骨”,“以后跟我混,保你们有肉吃”之类的话,那样太假大空。就好像是给人画虚假的大馅饼,一点没有说服力。按照她的脾气,只想直接外出打猎捕获一堆肉食,然后请其他人大吃一顿。
把肉吃进嘴里,总该知道跟她混能吃饱饭。到时候,其他人还不哭着喊着,跪求她把人收下么!
走了没一会儿,安然就瞧见一只肥兔子,当即轻声念道,“水缚。”
下一秒,淡蓝色的水带把肥兔子绑了个结结实实。无论兔子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水带的束缚。
突然,兔子嘴巴一张,一道风刃从它嘴巴里射出来。
安然轻巧地躲开,同时用水箭结束兔子的生命,喃喃自语,“动物也有异能么?”
耸耸肩,她把兔子扔进戒指空间里,继续前行。
接下来,安然又遇见了会喷火的野鸡,皮糙肉厚的野猪。不管是什么野味,统统成为材料,躺在空间里等待烹煮。
等到日暮西斜的时候,安然仔细一数,空间里共有两只野鸡,三只野兔,三只野猪,而准备的四罐蓝药已经全部喝光。
“三只野猪,每只近三百斤,应该够吃了。”安然心里盘算了下人数、食量,确认没问题后转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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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干什么?”善眉头紧锁,目光里流露出深深的不赞同。
善的对面站了八个人,有元,五个老人,有一名妇女,还有两个孩子。
元无措地站在中间,脸上闪过一抹歉意,“抱歉,善。我跟他们说过去沧部落的事后,他们决定跟我一起走。”
“你们疯了。”善用看蠢货的眼光看面前这帮人,“元是火系异能,他去沧部落人家肯定愿意收。你们老的老,少的少,又没有异能,跟过去能干嘛?人家怎么会浪费粮食养你们?”
安部落再不好,起码有一点值得肯定,它并不拒绝老弱病残居住。要知道有些凶性大的部落,遇上难熬的时候,会直接舍弃老人和病患。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撇撇嘴,“沧部落再不好,也比留在这等死强!再说,你怎么知道沿路上没有部落肯收留我们呢?”
“就是就是!”人群里的惟一一个妇女面露不屑,帮腔说,“我就不信,离开安部落,我们就没处去了。有手有脚,怎么可能会饿死?部落里的大家人都不错,可架不住首领不靠谱!”
这话一出,活像是捅了马蜂窝。其他人原本有些面露迟疑,突然就开始义愤填膺地表达不满。
“看看然都干的什么事?不但没带领我们过的更好,反而弄的所有人都快要活不下去。”
“善,我尊敬你是长者。可你看看我相信你后是什么结果!好不容易攒的一点粮食,全被然借走了。现在不走,我真怕到了以后,想走却已经走不了。”
“离开才有活路,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不该信任然,她不可信!”
“不是说她已经病愈了吗?人呢?也不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不会是害怕地逃跑了吧!”
就在这时,稚嫩的童音响起,带着些许疑惑,“为什么是我们离开?难道不该把然赶走吗?”
在场的所有人陷入沉默。
妇女如梦初醒,立即附和道,“说得对呀!我们干嘛要走?就算有人要离开,也该是然滚出安部落才对!”
“我不会滚,你滚一个给我瞧瞧?”安然适时插了句嘴,慢慢走过来。
妇女有些难堪。背后说人坏话,结果被当事人听见,这事挺尴尬的。但是很快,她挺起胸膛,怒视安然,辩解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善嘴巴张了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善的内心十分错杂。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部落里的村民吃上饱饭,为此,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寿命算卦。但现实是,村民已经不再相信他。
“你处理还是我处理?”安然询问善。
一夕之间,善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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