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从那以后就一直安静着。”
刘曦摸摸下巴,心道有问题。
里面李建已经开始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肖雷。”男人的脸上微微带着胡渣,目光浑浊。
“你还记得你为什么来这里,刚才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想喝酒,发了疯。”
“你刚到警局门口的时候,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男人垂着头,似乎陷入了沉思,等了好久,李建就快放弃的时候,他才出声。
“能给我口酒喝吗?”他说道,“我要壮壮胆。”
李建眉头一拧,“不可以。”随即又道,“为什么要喝酒壮胆?”
男人沉默了,接下来的时间不管李建问什么他都不回答,最后只能留下他的联系方式,放人。
刘曦忐忑的问:“这样行吗?”谁会无缘无故喝了酒就到警局自首啊,肯定有问题啊。
“不行怎么办?”李建横了她一眼,“你有证据扣人吗?”
好吧,你是男人你做主,刘曦嫣然一笑:“李哥,这么晚了别回去了,要不咱俩去休息室将就一宿啊?”
回答她的是李建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刘曦好死不死的追上去:“别走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
肖雷离开警局,脚步虚浮的向酒吧一条街走去,路过幽暗的小巷,突地被人拽进去,看着对面的人,肖雷一米八的个子毫不反抗,丝毫不感到惊讶,反而沿着墙根跌坐在地。
“我什么都没说成。”很平静,“你要是害怕,就自首吧。”
回应他的,是对方狠厉的拳头和如暴雨般落下的踢踹。
小巷对面,停电的路灯静静地立着,相陪同的,还有路况监控器。
另一边,邵祺迟迟等不回司白,一边想着他不会有事,一边又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岔子,再加上不放心叶萋萋,到底还是打了电话。
那端的声音静静地,邵祺皱眉:“接到人了吗?没出什么事吧?”
又静了许久,司白的声音徐徐传来,“为什么没说?”
“说什么?”
“青玉戒在叶萋萋这里的事。”
邵祺眸光微闪,低眉垂目间敛尽一切情绪,“啊,你说那个戒指啊,我哪知道青玉戒长什么样子,怎么,叶萋萋手上的那个就是吗?”
许久都没等到回音,邵祺的心跳的急了些,“丢了这么久,你打算拿回来吗?”
那端,司白捏着手机立在车外,夜风阵阵,看着车内的女子睡得恬静,上衣腹部的血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之前被刀捅腹的场景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人这一生会遇到多少意外?经外力重创不治死亡的人又有多少?这些人里,警察这个行业的人又占多少比例?而这些比例里,又有多少是女人?
司白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声音不深不浅,带着某种既定的决心和坚定,“不打算。”
“就让她戴着吧。”静静地,伴着夜风,“本来也是为她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