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若秋仍在熟睡,沐青却早已在一楼大堂内坐下,只见他边喝茶边在四处打量,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这楼上楼下的客人几乎都已从房间内出来,要么出门透透空气,要么在大堂内饮茶,只有那四楼最里面的客房依旧房门紧闭,中途只有小二进去送过水和食物。
沐青抬着头若有所思,忽然看见李若秋扶着楼梯往下走,赶忙上楼搀扶。
“我说你这人心怎么这么大啊,把你大着肚子的媳妇一个人丢在屋里,自己在楼下又吃又喝的,有你这么做夫君的么?”李若秋甚是恼怒。
“岂敢,岂敢,我见夫人昨日劳累过度,睡得正香,怎敢打扰,怕在屋里弄出声响,惊扰了夫人的睡眠,所以就下来了,正准备过会去叫夫人起床的。”
“就你理由多,我刚看你抬着头发呆,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过几天就是客栈周年日了,会不会有人来寻衅滋事?”
“怎么,要是有的话,你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是自然,沈大侠的品行和武功,我向来是敬仰的。”
“我说你这个人是有病么,知道有可能会打打杀杀,你把你身怀六甲的媳妇带上作甚?你不怕伤了孩子?”
沐青一脸正色,断然道:“你跟了我,也算是江湖中人了,你当初既然选择了跟我,就便会想到日后会过上刀光剑影的日子,但是你不用怕,我沐青堂堂男儿,但凡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得得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女人就是你们男人的附属物。”
沐青按住李若秋的肩膀,满脸柔情:“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自从我打算和你成婚之时,我想到的便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才是我们的爱情。”
“哎呀,好了好了,这里这么多人呢,我们赶紧下去吧。”李若秋脸红了一大半。
二人下楼在大堂内坐定,李若秋本就起的晚,此时的大堂内几乎座无虚席,大都在饮茶聊天。
“老板,老板,你们这普洱茶喝上去不正宗啊。”说话的是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
店家赶忙上前:“小店的普洱茶是刚从西双版纳运过来的,如假包换,我们青风客栈怎么可能会欺骗客人。”
“普洱茶,我在中原也有喝过,和你口感这不一样,难道我喝的是假的?”这位公子满脸疑惑。
“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
“我也喝过,感觉是不一样,不过这个好像也挺好喝。”大堂内有不少人附和。
“诸位,有所不知,这普洱茶产于滇南的思茅和西双版纳两个古老的茶区。可谓是雾锁千树茶,云开万壑葱。香飘十里外,味醇一杯中啊,由于咱们云南地处云贵高原,交通闭塞,茶叶运销靠人背马驮,从滇南茶区运销到你们中原各地,历时至少大半年,茶叶在运输和储存的过程中,会在温、湿条件的变化下跟着不断变化,所以你们喝到的普洱茶和我们这里当地新鲜的普洱茶会略有不同。”这店家在解释的过程中也不忘吹嘘一番。
“原来如此,要我说,这变化了的普洱茶反而口感更佳。”那公子看来在品茶上非常讲究。
“哎呀,喝个茶哪有这么多的讲究,要我说这茶哪有酒好喝,店家,给我上一壶好酒,再来二斤牛肉。”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粗犷大汉喊道。
那位品茶公子斜眼看了大汉一眼,对大汉的言辞颇为不满。
“客官,这哪有大清早就喝酒的哇。”店家也是头一次见到大清早讨酒喝的人。
“我这个人,无肉不欢,无酒就更不欢了,你别啰嗦了,不会少你酒钱的,快去吧。”
片刻,这酒菜便上了大汉的桌,只见那大汉对着酒肉狼吞虎咽,一会功夫,大半壶白酒下肚,整个人也兴奋了起来:“我说小二,你们大老板沈大侠什么时候到啊?”
“客官,自打你来了以后,一天要问我五遍这个问题,你不烦我都烦了。我又不是我们老板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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