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何争功同郑明珍阵前交锋,被明珍一枪刺向小腹,何争功躲闪不开,只得将身自镫上站起,离了雕鞍,放那一枪自裆里滑过。
哪知明珍抽枪之时,却将枪一颤,让那枪缨向上一弹。
原来那枪缨之中藏着四把钢钩,这一弹之际,钢钩正钩在那何争功阴囊之上。
何争功一疼,吓得“啊呀”一声惨叫,丢了手中大戟,原来这何争功是个“花将”,命丢得,却丢不得那话儿,此时阴囊被钩,便是制了他命门,怕她抽枪之时把自己那话儿给废了,于是双手抓住明珍的枪杆,想把那钢钩摘下来。
这郑明珍也是恼他口中无德,见他抓住自己枪杆,便前把一抬,后把一压,将何争功挑在半空。何争功拚命抓紧枪杆,不敢松手,郑明珍也煞可恨,且不把他甩出,而是将枪立起,象转陀罗般转了几圈。
那何争功虽然抓着枪杆,却不防这一转,身子绕着枪杆转了几转,竟将那阴囊缠在枪上,硬生生扯将下来,连下裳也扯拦了,血流如流。
何争功见自己当众作了太监,一口气不曾上来,大叫数声,氮迷心窍而死。
郑明珍将他甩出四、五丈远,然后喝道:“哪个不怕死的,尽管上前。”
胡海法正与关玉罄争斗得不可开交,知道郑明珍的武艺比自己手下这些副将、偏将高得多,只得高喊:“兄弟们,我等陷在这里,若不想死时,便并肩冲了过去,保得性命要紧!”
众将一听,各摆兵刃冲将上来,想要群斗郑明珍,若能把她打败或拿下,便可迫关玉罄放开一条生路。
关玉罄营中也有不少副将偏将,哪里肯让他们得逞,也一齐杀出,双方一场混战。
胡海法的兵将是要逃命,所以倾力相功。
关玉罄见势,大叫道:“各位弟兄,此战十分紧要,堵住胡海法,大家立功,放走一个,便把自己首级去向千岁交待。”
听得此言,部下不敢怠慢,因此也尽力相斗,双方杀得血肉横飞,死伤三余众,毕竟关玉罄夫妻两个的实力要比胡海法一人战着上风,胡海法左冲右突,虽然也杀了对方四、五员战将,自已却也损失了三位副将,更要紧的是终究无法冲破关玉罄的防线。
如此斗至天晚,胡海法的部下渐失斗志,不敢再战,海法无奈,只得连夜向南退兵,想赶到卓郡,以卓郡旧城为依托,等候救兵。
天晓时方至卓郡城下,见城头旗幡招展,都是郑明德旗号,胡海法见不是头,只得返身又望北杀来,背后郑明德引军出城追来,同关玉罄将胡海法夹在当中。
这一回,又混战了两个时辰,胡海法的兵丁自知毫无胜望,纷纷投降,胡海法部下将官十数人俱都战死,只剩下胡海法杀开一条血路,向北逃走。
关玉罄与郑明德挥军追赶。
胡海法跑到奉郡,见城池被围,关、郑两人追赶又紧,不敢进城,只得绕城而过,向东北大路上逃往玄武关。
见主将跑了,守奉郡副将自知难敌徐家大军,也弃城而逃,关玉罄与郑明德轻易取了奉郡。
两人一面派人飞报徐有亮,一面使郑明德留守奉郡,关玉罄率所部南行,到通镇换了胡月去奉郡,自己则留在通镇待命不提。
徐有亮闻讯大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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