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关玉罄命带王炳和庄彩儿。那两个狗男女精赤条条,四马倒躜蹄绑作一团,被刀斧手拎进帐来,咣当当丢在地上,直跌去半条性命。
关玉馨在上面大骂道:“我把你两个狗男女!你两个不知廉耻,白日行淫,干犯了军令,你主将念你们素来作战有功,饶了尔等性命,你竟怀恨在心,卖身投敌,还引外敌残害旧主,今日被擒,有何话说?”
那王炳原是关玉罄旧将,关玉罄对他有知遇之恩,此时只低了头,无言以对,你看那庄彩儿,把粉脸儿一扬,朗声道:“姓关的,俗语云:士可杀不可辱,我两个既犯军规,便把一口刀来砍了脑袋也罢,因何将我等赤身裸体,遍游军营?我等也是有颜面之人,这游营之辱,焉得不报?”
“好贱人!你道你是有颜面之人,难道白日野合也有颜面么?”
那庄彩儿也知当初之事,说不得嘴,乃昂然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那刘氏美妾好大脸面,被我绑在军中,受千人所骑,万人所压,快活而死?你待怎样报仇?我知你军中有十万之兵,敢是把我也绑在那里,千骑万压?庄彩儿领教了!”
“好好好,好一个无耻贱人!你既然喜爱那千骑万压之乐,本帅自当成全!来人,将这贱人拖下去,绑在辕门,叫营中战马享用!”
刀斧手听了,齐声答应,兴高彩烈来拖庄彩儿,那庄彩儿听得如此,只把关玉罄骂得狗血喷头。
关玉罄这边又命发付王炳:“狗才!既然是你那话儿惹事,便割了去吧!”
那王炳听了,大呼小叫,只求速死,被刀斧手拖在帐外,绑在一张长案之上,使一把锋利小刀,将那胯下之物,薄薄下刀,片作七、八十片。
你看那王炳,只在那里喊疼。
阉割已毕,连长案一齐抬至辕门看时,见那庄彩儿也仰在一张长案之上,绑得结实。那营中公马与拉粮草的叫驴俱牵在这厢,一匹匹牵将来,跨在那条案之上,有军卒捉着那驴鞭马阳,望庄彩儿两腿间便塞。
原来此时正是驴、马发情之季,而牲畜之类在于军中,也不让它私自交合,此时遇上母的,哪管好歹,只顾浑身发抖,在庄彩儿身上乱动。
这驴、马之物,长大乃世间至极,只看上一看,早把个庄彩儿吓得厉声惊叫,又哪里经得起被它一捣。你看她叫一回,骂一回,哭一回,其状甚惨。
捱过半日,已不知其痛,有军卒报与关玉罄知道。
玉罄道:“却不可叫便宜他们。”
玉罄便命军卒把两个狗男女剥了皮示众。
刀斧手得令,把那庄彩儿解下来,吊在旗竿之上,自后窍一刀割至后颈,然后向两边把皮细细剥下,只留四肢,放开绑绳,丢在一张麻布之上。再依着法子剥了王炳。
原来诸刑之中,剥皮最疼,那两个被这一剥,惨嚎之声惊天动地,剥皮之后,尚不得死,倒在尘埃,那剥了皮的所在,挨着便疼,故尔一动也不敢动弹。到得疲累不堪之时,也只好忍痛一滚,那麻布又被干血粘在身上,越发疼得紧了。
如是者凡两日,两叛将方死,丢在墙外,任野物叼了。
这边才剥了王炳与庄彩儿,关玉罄已命张萍代行军务,自己悄悄带了一支军,出了枝子岭,望北而来。
原来这关玉罄是个精通达变之人,但有战机,并不待徐有亮之令。他已知史云青、王大道和何陆明正在黄石与史文龙等人对峙,此时即得了枝子岭,便带了一支精兵,前来偷袭盘山关,若取下盘山关,史云青等人便被抄了后路,必然不战自乱。
此时,关玉罄并无如丰氏兄妹般善攀岩石之人,又当如何落关?其实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关玉罄虽然无人善于攀岩,却带着有焰火弹,那盘山关离枝子岭甚远,故尔不曾准备,被关玉罄一顿焰火弹,炸得关上人仰马翻,顾不得守城,险些被关玉罄得手。
守关副将急忙派人去黄石报信。史云青听了,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命全军后撤到盘山关山口以外。
关玉罄虽然未能拔下盘山关,却迫史云青撤军,那边史文龙得着消息,挥军追赶,战线反由黄石向西移动甚远。
何陆明到了盘山关,欺关玉罄兵马不多,借着居高临下之势,开关冲下,玉罄见状,也不与他相斗,向南撤走,何陆明连追百里,害怕有失,收兵回关。玉罄却又派出小股军队,只在盘山关附近搔扰,牵制何陆明,不让他去助史云青,自己仍回枝子岭。
到得枝子岭,张萍接入寨中,交待军务已毕,张萍私下道:“元帅,那邓秀夫你待怎样处置?”
“派人送去平岭,交与主公便了。”
“元帅,末将有一事相求,不知元帅肯应允否?”
“张副帅有事只管讲来。”
“末将看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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