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有小校数人进帐,把凤翎去了脚镣,却使一副铁铐反铐了双手,然后取饭食来喂她吃了。
替她穿上靴子,架出帐外,按着蹲在一边草地中方便。
那凤翎被擒至今,也有时日,方便之时,都有兵西看守,下处早不知被人看了几回,也不挣扎,就地上将大小事儿都作完了,有小校抓住反铐的玉手一提,臀儿向后翘起,使草纸揩了后庭,又借机在她穴里掏了一把。凤翎无声无息,任由羞辱。
架到营前宽阔处,只见王柯站于高台,正在看着五千先锋营列队。只见那一行行,一列列,十分齐整。少倾,列队已毕,王柯转头看见凤翎,向小校道:“推她上马。”
那边有马童自营门里牵出一匹矮种战马,凤翎看时,原来是自己的坐骑,马到近前,直把凤翎看得耳热心跳。
原来那马虽然还是原来战马,宝鞍却被换了,换了一个普通马鞍,马鞍两边的马镫去了,似驮子一般装了两个硬木架,在那马鞍正中,直挺挺立着一根圆木杵,高有六、七寸,粗有一寸,顶上一个蘑菇头,倒与男人那话儿一般无二。
凤翎看见,心中乱跳,将身扭动,口中乱骂。
小校哪管许多,将凤翎高高架起,又有两个小校来,捉了凤翎玉足,四仰八叉仰着抬在半空,直抬上马背。
凤翎那里挣扎,不能挣脱,被小校将腿慢慢放下,尾骨顶在木杵之上,顶得疼痛不堪,只得自己将臀儿抬起,不敢再挣,少时,感觉阴门儿挨着木杵,不敢乱动,怕那物件插错的地方,越发难过。众小校见对准了,将凤翎身子立起,向下一放,那些列队的兵丁惊呼一声,凤翎已坐在鞍上,那木杵齐根而入,又干又硬,十分难过。
小校将凤瓴脚上战靴脱了,装在马鞍上的袋里,又使绳索把凤翎两脚捆在木驮架上,再把她手铐的链子拴在鞍后过梁之上,凤翎便只能挺直了上身,端坐鞍上,再动弹不得。
王柯又吊将一面白色大旗,绑于凤翎鞍后,旗上大书:“徐有亮妃南岭凤翎”。
王柯命将凤翎推在队前正中,两边有王柯部将牵马站立。
往常列队之时,凤翎也在队前,那时她是主将,衣着光彩,风光无限;如今列队,凤翎也在队前,却是女俘,精赤条条,羞容满面。一胜一负,便是这等差别。
少时,王柯下了高台,到队前上马,马童将凤翎的马缰拴在王柯马鞍之上。
王柯扭头看着凤翎,玉体艳绝,酥胸怒挺,他面上一笑,喝令上马,一时间,众将与骑兵齐齐上马,向大校场而来。
所过之处,都在准备出兵,士卒行色匆匆,然而看见马上凤翎,少不得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不一时到了大校场,只听里面传出令来,命先锋营入内列队。
此时,凤翎已被那木橛杵得自牝门儿中流出淫液,方才不觉干痛了,却浑身汗津津的。
大校场中,花荣与各营主将站立点将台上。看见王柯马旁的凤翎,连花荣也不由吃了一惊。
列队已毕,王柯下马施礼,花荣与众将下台来,赏了出征酒,然后传令上马出兵。
只听号炮连天,王柯把手一举,被众将校前呼后拥,出关西行。
那凤翎日间被捆在马上,受那木杵凌辱,至晚便被送在各军帐之中,被王柯的部下轮奸。那凤翎自知不免,只盼着早一日赶到大雄,被那王柯一刀斩于马前,以结束这无边耻辱。
这边放下王柯,那边再说徐有亮,听得曹云龙反水,献出平岭与东界关的消息,惊得险些落马,便要传令撤军。
不知徐有亮如何应对变故,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