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功效的药物销量猛增。打这以后,三山一岛收编各路妖族时又多了一个口号:“娶老婆,来金鳌。”
那壁厢,邓坤也在陆压的指点下习练五方旗阵,.这也是一法通,万法通。邓大官人有定海珠,把五面旗子通通铸成了分身,自然可以运转如意,短短半个月内,阵法已颇有些看头。这一次也不知怎的,陆压竟然不急着离去,硬是在女儿国住了下来,每日督促邓坤修炼。又过了十余日,大婚之期已到,天开黄道,请了邓坤登宝殿,面南改年号即位。女王逊位,立为皇后。又请各路大巫、妖王,三界亲朋,前来赴宴。三山一岛众妖王一时俱至。原著中,谢瑛本来要在此地劫了唐僧,但这时有了邓坤,这个情节自然不会发生,时日推移过去,谢瑛这杀劫无惊无险就跨了过去,本是件值得庆贺的好事情,孰知谢瑛来时,眉宇深锁,郁郁寡欢。邓坤自然知道是因为何事,但说来也是奇怪,谢瑛容貌性格都是上佳,却始终和邓坤像是缺了一点缘分,邓坤虽然心生怜惜,也只能装作看不见。
一场酒席下来,.俱吃得酩酊大醉,将新人送入洞房。灯光下,邓坤看两位美人,女王娇,妲己媚,皆是天下少有的绝色,不由得大乐,心道如此佳人与自己共效于飞,而且还是双飞。这个在后世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人生至此,真是恍如在梦中一般。当下大喊一声,来一个饿虎扑羊,二女娇呼声中,就见被浪翻滚,细语轻喘,那对大红花烛不知不觉间早燃尽了。
不说邓坤在女儿国左拥右抱,却说陆压观礼之后,也不惊动旁人,只和明月说道:“如今那小子已把五方旗阵学得了。为师事情已完,便就去了。”明月虽然不舍,却知道这师尊云里来雾里去,行踪不定,只得拜谢作别。陆压离了女儿国,径自驾云而去。
陆压只走出七八百里,猛地心生警兆,驻住云步,转向西方,笑道:“三位佛祖大抵是为了贫道而来罢,便请现身相见。”
话音刚落,只见西去千里之外有几团祥云驰来,来到面前散开宝光瑞气,原来是燃灯古佛、如来佛祖和药师王佛三位佛祖。各自端坐莲台之上,如来佛祖合十为礼,道:“贫僧见过道友。”他这边行礼,那边药师王佛和燃灯古佛已经暗暗挪动了身形,和如来组成品字形的夹击之势。陆压只浑如不见,不慌不忙还了一礼,笑道:“是什么大事,竟然须得劳动三世佛祖齐至?”
如来合掌又道:“阿弥陀佛,贫僧三人此来,是想问道友一句,为何要助那牛魔王三番四次与我佛门为难。难道凭道友的神通,竟看不出来他乃是本次杀劫的应劫之人?此乃天数,不可逆转,何况此人又是我佛门的大敌。道友此举,实教贫僧难以置之不理,不得已要来向道友问个究竟。”
陆压哈哈一笑,道:“佛祖此言未必尽实。那牛魔王虽说是应劫之人不假,可是天道缥缈,无可名状,不到最后一刻,这劫数应在谁的身上还不好说。这一节难道佛祖不知?”
如来闻言,脸上不禁一窘。他怎么会不知道?要说应劫之人,袁洪、黄风王、熊罴王等人哪一个不是?偏偏这些人一个都没有在天道安排的情节中陨落,反而个个蹦达得正欢,所谓不可逆转,中间有多少水分,明眼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来尚未答话,燃灯cha嘴怒道:“陆压,你也不必口讲。你数度回护于牛魔王这个恶贼,此刻又助他得了五方旗阵,助长其嚣张气焰。放着贫僧三人在此,还想狡辩不成?”要说对陆压的痛恨,燃灯实为三人之最,当初要不是陆压出手和燃灯做了一场,救下邓坤的小命,哪里还有后面这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以燃灯恨邓坤有十足十,恨陆压也有九分,颜色俱厉,恨不得马上动手把这妖道坏去。
陆压笑道:“燃灯佛祖若是不愿意听,贫道也不费口舌。不过贫道还有一点不明,三位既然说牛魔王才是贵教的大敌,怎的不直接去寻他,反来找贫道的晦气?岂不是本末倒置?”
这话一说,三世佛一阵无言。谁说我不想去了?人家不是有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么,又新得了五方旗阵,我这不是没把握么。柿子拣软的捏么!你陆压是挺牛的不错,可是咱们三个对付你一个还是很有把握的。燃灯冷哼一声道:“贫僧等自会去寻他。只是你与本教作对,今日不得不和你做过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