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听完伏羲所言。\.CǒМ\随即陷入沉思,半晌无语。伏羲说道:“为兄本来也和你一般,以为天道大势,早有定数,只可顺不可逆。但自从见了他,不由得怀疑起来,乾坤之内,若说真有什么人能不受天道规限,那只有……”
女娲猛然抬头,说道:“兄长之意,这牛魔王便是……”
伏羲点头道:“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解释。若非如此,他怎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邓坤在旁,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看这样子,莫非自己身上还有什么隐秘不成?忍不住,正要开口询问,只听得身侧的轩辕抢先一步问道:“难道皇兄所言者,乃是那天道破绽,遁去的一乎?”满脸狐疑之色,转头把邓坤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回。喃喃道:“真个不似,无论我如何观看,也看不出此人身上有鸿蒙紫气的影子。”又回首对伏羲道:“自从红云老祖身殒,那道鸿蒙紫气便杳无踪影,想来是皇兄看错了罢。”
伏羲道:“确实那道鸿蒙紫气不像在他身上。不过天底下最神秘莫测的物事,当属这遁去的一。便是洪均道祖当面,恐怕也看不通透,只凭你我道行,无法窥探其万一,也是理所当然。假如他不是遁去的一,更有何说法能解释在他身上发生之事?”
这话一出,女娲和轩辕二人的目光再次聚在邓坤身上,看得邓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说不出的难受。他这时道行已深,自然明白所谓遁去的一到底是何物,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难怪人家说算命看相的都是神棍呢,连这位号称三界第一神算的伏羲圣皇也有算错的时候。我压根儿就不是这时代的人,怎么可能是那遁去的一?我要真是能和洪均老头子平起平坐的什么劳什子天道唯一,之前还用得着被那群光头欺负么?”但见那三人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像要把他扒光了看个究竟一般,大汗之余,说道:“这个……伏羲圣皇或许说差了,弟子断无可能是那遁去的一,定然另有他人。”
要是阿弥陀佛和菩提祖师任一在此,自然心中雪亮,无论是陆压还是邓坤。都不可能是那天道唯一,那道鸿蒙紫气还好端端在他们手里收着呢!但此节他们一直秘而不宣,便连女娲娘娘和三大圣皇也均不知晓。伏羲只把大手一摆,道:“大道玄妙,空空无门,多有身在其中而不自知者,并不为奇。”好么,开始来横的了,反正说你是就是,你说不是,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是,邓坤苦笑不得,又不能和伏羲强辩到底,只听得伏羲向女娲复道:“妹妹,此事何如?当年你我为着顺应天道,眼睁睁看着妖族衰落,这万年间每次想起,为兄皆觉得憾莫大焉,不知你是否也是如此。如今眼前便有这么一个机会,使你我能够弥补心中之憾。你是要抓住不放,还是依旧在这娲皇宫内做一个不问世事的混元圣人。皆在你一念之间。”
女娲听得脸色数变,眯眼不语。伏羲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等着女娲发话。过了良久,女娲缓缓道:“天数不可逆,既然佛教当兴,我决不会妄自与他相争。”听到此处,邓坤脸色一黯,伏羲却面不改容,只因他熟知这位妹妹的脾性,知道她定然有下文。
果然女娲续道:“但事关东皇钟之事,却非由我决定。此物本属太一所有,当允当拒,也应当依他本人心意行事。”
邓坤闻言,恍然大悟。他晓得山河社稷图中藏着太一残魂,当日也曾会过,女娲说出这话,便是允许邓坤自去寻太一分说此事,只要太一点头,便可将东皇钟交付与他。太一曾亲口传了妖皇之位予邓坤,更授了妖皇印记,在火焰山上救了邓坤一命,想来只需见了太一,此事当有七八成可能,不禁大喜,连忙谢道:“多谢女娲娘娘成全。”
“且慢。”女娲又道:“在我手中仅有东皇钟之钟壁,钟芯却在炼狱火山玄鸟圣母处。你先去取来,再言其它,否则一切休提。”
邓坤一怔,展颜道:“既然如此。弟子便去炼狱火山走一遭。”向女娲和两位圣皇各施了一礼,当下退出了娲皇宫,回到三界之内,直奔极南之地的炼狱火山而去。
话分两头,天界之内,突然发生了耸人听闻之事,就在两日之前,南极长生大帝在府邸神雷玉府骤然被刺,凶手法力高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府中将其坏去,整个过程不曾惊动任何人。待得发觉,南极长生大帝早已死得不能再死,连元神都被毁去。仙官唬得魂飞魄散,飞报昊天。昊天勃然震怒,一方面下旨意严查缉拿凶手,另一方面宣布南帝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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