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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哥?你为什么对我这样?你看看,你自从见到小凡你就不理我了,张天堂,我跟你没完。”康琼扑到张天堂的旁边,拉着张天堂的手不停的摇着,她喜欢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撒娇,而且喜欢被男人爱抚。
此刻的张天堂什么精神都没有,任这个女人如何的撒娇,他也没有一丝的力量,只是傻看着康琼,她很开心,眼晴里天真无邪,而自己下午所逢着的事情,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遇着,她就是官二代,什么事情都是家里给处理好,她不用管,可以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官来就要,但自己不行,什么都得不到,就像那天上的星星一般,她想要,肯定会有人备梯子去摘,而自己想要也只能等她摘下来看看。
“没有,琼,我那事,我真的没底了。”张天堂泄气似的看着康琼的脸蛋,取了右手轻抚了一下,然后又移了开来。
“天堂哥,别这样,好吗?没考上就没考上,你在平林中学照样不是很好吗?我喜欢你在平林中学当教师。”康琼很坦然,不是因为康琼心里过意得去,而是因为这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去官场。
没进县委之前,她所接触的都是教师里的事,大不了握个手,搂抱一下,搓个麻将,而在县委里,她是啥都见到了,那些人想升官的男人女人们平时都特文静,而到了有空位的时侯,都像疯一般向领导的口袋里塞钱或是塞身子,女人不再是女人,而是男人夜霄的工具,男人也不再是男人,而禽兽,她很怕自己的张天堂这般纯朴的进官场,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他能有这样的感慨,她是早就预料到的,表嫂子那边是自己老早打了招呼的,没人会帮他的。
想到这里,康琼笑了两声。
张天堂觉得自己的女人特冷漠,他真的很羡慕胡倩,她肯为了许枫当官人流掉三次孩子,但康琼估计做不到,她不是那种自己可以信任的女人,她甚至就没有把男人的尊严跟事业看在眼里,而男人就是女人玩弄的工具,就像古代的女人一般,相夫教子即可,可是自己不是那种男人,他是一个想做官,而且想做大官的男人,他想拥有事业,一个比天比地更大的事业,但是康琼不晓得。
他很无助的看着康琼,眼里闪过一丝的冷漠。
“天堂哥!你就别想那么多了,碰运气吧!”康琼拉了一下张天堂的手指,男人很疲软,好像精力全给女人夺走了一般,康琼将唇送到男人的跟前,轻轻的吻着男人冰冷的额头。
“我都把演讲稿给背下了。”
“我刚吃过了,我妈弄的火锅真的很好吃,我爸竟然喝醉了,胡老师收拾的房子,你我爸,喝一点酒就醉,现在被我妈训着呢!”
“我妈这人,手艺真不错,我刚才在我妈的包里看见你爸的报道了,挺牛的,不过,给我妈惹来一身的骚,唉!你看看你爸,怎么是这号子人?”康琼怒嗔了一句。
康琼好像在念无字天书,因为她的话像隔离在一万米的高空一般,张天堂觉得遥不可及,他不想听,也不愿意刻意的去听,只是看着女人的唇,心思全飞到刚才几个女人的对话当中。
“天堂哥!你话呀?怎么犯傻了。”康琼推搡着张天堂的身子,张天堂很木然的趴在床上,眼晴里闪着冷漠。
他不晓得如何来回答这个自己爱着或者爱着自己的女人的眼睛或是唇,只是很勉强的将女人的手拿过来,狠命的亲吻了一口,然又狠命的亲了第二口,那声音很大,女人有些满足的笑了笑,然后出门去了,张天堂趴在被窝里,唏嘘了两声,然后又将身子翻了个过,最后还是那般的唏嘘着。
很痛苦,甚至有些冷漠加黯淡,张天堂只想哭上一场,因为这样可以解除自己内心的痛苦,这对于自己来是最最至关重要的。
“天堂哥!”那种欲流而未流的眼泪还没有滚淌下来,康琼那甜蜜的带着娇意的声音便出来了,张天堂有些怕面对这么可怖甚至迷人的声音,他真的怕自己的精神会分裂开来,那种怒火似乎在慢慢的煎熬,他不晓得自己还能做什么,或者即将做什么?
张天堂的心中再也燃不起那种热切的欲望,别是女人,就是任何声响都伤不起,他只像一个过街的老鼠一般,蜷缩在被窝里,等着即将睡去,或许这种安然的方法就能排解完一切,这或许也就是痛苦的结束。但张天堂的梦魇还没有开始,他的心就已经被这个女人给吵醒了。
女人的声音有些大,一把将张天堂的被子翻了个过,然后拉着张天堂的手意欲让张天堂站起来,但张天堂的身子很沉,康琼怎么也拉不起来。
“琼,我求你了,真的,别拉我了,好吗?我想睡。”张天堂又将头垂了下去。
“天堂哥!你就起来吧!好吗?起来吧!听我的话,我好想跟你在一起粘乎粘乎,不过,我得先把演讲给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