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疲软的东西似乎真的没了力道,但这种萌生的激爱却在心底里慢慢的腾起。
“玉娟,你就不怕把我挣死,你呀!”男人笑着用手去抚弄女人湿润的下身,很湿很粘,但摸着女人的软处,这心就咯嘣嘣的跳个不停,那家伙也跟着女人的爱抚开始有了力道,痛快的热感再一次袭上男人的心头,康斯明毫无顾忌的再次撩拔起自己的情欲,很狂热的强压到了女人的身上,然后以一种极快的节奏调动着女人的情欲线。
女人哪里撑得住这个强悍男人的力道,三番五次的迂回战术,然后又是接二连三狂跌大战,不仅康斯明气喘如牛,就连邵玉娟也像全身酥软了一般,将身子再一次铺开,再一次的任由这个男人去抚弄。
男人终于没了力气趴到了女人的胸尖上,好像睡着了一般,而女人的狂情也在这一刻开始聚集,待所有的力量充分在女人的身上展示出来的时侯,邵玉娟很开心的笑着,抚着男人的脸蛋,好像重新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般,双手轻轻的拔弄着男人的脸跟脖颈。
“你太强了,积了好多年了吧!看来,是我低估你了。”邵玉娟还是在回忆那晚上跟张一义的情景,不晓得如果发生在同一夜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是想笑,不可能的,毕竟都老了,不再是年轻时侯的年轻男女了,邵玉娟的眼睛不停的看着康斯明的样子。
康斯明的头顶早没了头发,耳际也有些许白发,而自己也不再年轻了,虽然可以如狼似虎两次,但明天早上估计睡不到八点那是起不来的。
邵玉娟真没想到,多年以后自己竟然还能与康斯明这么狂情一回,这是邵玉娟没有想到的,更是所有的人无法去想象的,虽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其码把一个女人的痛快与伤感从多年的墓中挖了出来。
邵玉娟不想去收拾康斯明留下的残物,她也不想去穿上任何的衣物,而是光着身子,像是等待着跟男友幽会一般,自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男友来掠夺自己的身体,邵玉娟突然觉得自己这般放荡在自己的男人跟前并不可耻,而且显得特别荣耀,女人将唇贴到男人胡子跟,哪怕扎上一夜都值了。
就这般光裸着睡着,很沉,很沉,无论如何,邵玉娟都不想起身,因为身上有无数的痛正在被这个男人修复。
夜总是喜欢捉弄男人跟女人,不晓得今夜又有多少痛快要记录在案,邵玉娟有些兴奋的想像着每一对男女在一起做这事的情形,她以前最反对自己的男人去看那下流的片子,但突然现在很想跟着男人放荡一回,去看看片子里的男女是个啥样子。
邵玉娟想笑,因为这种想法只在未开萌的时侯才有,而自己现在已近不年轻了,竟然还有这般的想法。
但想是想了,谁也没有办法控制,女人的心总是很好强的,哪怕身子被男人夺了,哪怕自己不是处了,但只要跟喜欢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做那下流的龌龊事,自己的心里就觉得幸福。
康斯明想要移开身子,可是邵玉娟坚决不肯,他要让康斯明这般的宠着自己,搂着自己,然后亲吻着自己的身子,这就够了。女人似乎在这一刻更需要这个男人的亲吻与爱抚。
“斯明,你真厉害呀!”邵玉娟看着迷离着双眼康斯明笑着道。
而康斯明身子像瘫软了一般用手轻轻抚了一下女人的胸尖,然后看了看女人,话很短,也很简单:“玉娟,你才发现呀!我很牛叉的。”康斯明突然道出一句网络上还算经典的话,笑着道。
邵玉娟没再话,只是幸福的不住的摩挲着身子,真没想到二十几年前的快感竟然会在二十几年后突然找回来了,而且长得相当彻底,这不得不让邵玉娟的心里为之感动。
你一个女人是多么的难得呀!要不是今晚男人突然有怕反抗,自己真不晓得会不会这般的舒畅,真没料到,这爱来得并不算慢,很快,而且让这个男人像狂癲了似的,心也突然热得厉害。
以前女人的心总是觉得这份快意只有张一义那晚的最真实,而且谁也没有办法帮自己,但没想到,不仅张一义可以给自己,这个男人比任何男人都给自己的多,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没有把他放到心里,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一般的男人,多么无知,多么幼稚的想法呀!唉!邵玉娟有些羞耻的又用手去抚弄男人那疲软的物什,虽然粘乎乎的全没有力道,但抚摸起来却特别有感觉,而且手触上去就像触着一个踏实的东西一般,邵玉娟不住的吻着男人的胸跟脖颈,她的心里再没想到张一义,似乎张一义真的成了历史,永远被这个女人搁浅到了大海里,就这般,很淡也很没味。
康斯明虽然耗尽了精子,但今夜自己得到了一辈子得到的第二次快意,癲沛流离,浑身如翻江倒海一般,虽然很累,但女人的自觉与身子的妩媚让他的心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