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想办法帮那些不省心的师兄弟遮掩。
栾攀攀刚要说话,老郭就被气的摔了手机:“这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哎呦师父,您就算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干!咱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兴许是咱德云堂的黑粉儿呢?”栾攀攀只能打马虎眼。
老郭还是觉得这件事相当蹊跷,经历过亲儿子和逆徒的双重背叛,现在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怀疑。
“那你给我分析分析,现在咱们德云堂最大的黑粉是谁呢?”老郭意有所指的问。
栾攀攀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师父,咱德云堂的黑粉可多了去了,我是真不知道谁跟咱有这么大的仇。”
老郭仔细沉思片刻后才问他:“你说发帖子的人怎么会对咱们的演出场次以及你师兄弟们的事情这么了如指掌?会不会咱们内部出了叛徒?”
栾攀攀急的冷汗直淌:“师父我跟您说,这些师兄弟跟着您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他们肯定不会干出来这样的事儿,您放心。”
老郭轻哼了一声:“我就是对他们太放心了,才纵得他们无法无天!你赶紧去给我想办法查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栾攀攀刚走两步又折返回来问老郭:“师父,接下来的商演咱还安排吗?”
“算了,别排了,这些日子大家伙儿也够累的,票卖的也不好。”老郭终于放过了这群比驴还辛苦的徒弟们,亦或是迫于舆论的压力。
不过大家总算抗争成功了,栾攀攀简直服了这群不省心的师兄弟,出了玫瑰园,他就立马在群里训话。
“你们这些人就给我找事儿吧!师父发火不说,还让我查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儿。我横是不能把你们都供出去吧?”
岳岳发了一个可怜的表情:“栾哥,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些日子我真是累够呛。”
孟孟一个劲儿的扮可怜:“哥啊,心疼心疼兄弟们吧,我这嗓子都化脓了,大夫说再去晚点就该动手术了。”
“是啊哥,我们家孩子一个月都没见着我了,我托付发小照顾我老婆孩子,现实版托妻献子。”
张小白对饼饼的卖惨无动于衷,反而开始调侃他:“等你回家一看,你媳妇肚子里又揣了一个,都快生了,是你发小的。”
“滚!小白等见了面咱俩得好好说道说道。”
饼饼发了一张结实的肌肉照,张小白立马滑跪:“饼哥我错了。”
栾攀攀立马叫停了大家的插科打诨:“都别闹!我就想知道知道这馊主意是谁出的?”
王九隆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是我!”
栾攀攀一个头两个大,心道也就只有老郭他们家亲戚才能办的出来这种事,那自己就更不方便管了。
“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群里也就咱几个,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去,无论谁问,都咬死了不知道。”
大家反复的和栾攀攀保证之后他才放心,又赶紧给老郭打了个电话。
“师父,我查了半天都没查着,可能这个发帖人不是咱们德云堂的人,也许是剧场的工作人员或者化妆师什么的,那可就大海捞针了。”
既然栾攀攀这么说,老郭也只能认栽,莫名其妙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哑巴亏,他心里几千几万个不得劲。
他还是觉得这件事大有文章,肯定是身边熟悉的人买通了狗仔曝光,苦于没有证据,老郭只好放弃追查,重新琢磨其他的挣钱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