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
“哒哒哒——哒哒哒——”
第二个斥候将消息待会军营。
“我们出发吧?”钟灵催促道。
“冷静。”叶犹欢分析道:“你想一想,如果是我们,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哪里。”
“应该和军队在一起吧!”钟灵想出了问题的关键。
“没错。”叶犹欢说道:“这时候正是他们紧张的时候,我觉得他们不会心平气和的在一个房子里谈论问题。”
“这么说……”钟灵顺着叶犹欢的想法,说道:“他们最有可能聚集在一起讨论问题的时候,就是危机解除的时候。”
“没错。”叶犹欢点头说道。
“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钟灵不耐烦的说道。
“耐心等等吧……”叶犹欢哄道,并和钟灵聊了起来。
于此同时,在遥远的西山国。
一个留着黑色长须的道人,死死的盯着一张画纸。
画纸上画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叶犹欢。
他端坐在一个太师椅上,在一座豪华府邸。
在他面前跪着一个侍卫。
就是这个仆人,将画带过来的。
除了这幅画,侍卫还带来了一个噩耗。
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就是甲扎玄师的师父黄沙老祖。
因为距离太远,甲扎玄师死去好些天了,消息才传递到他这里。
“这怎么可能?”黄沙老祖不相信徒弟能在会将中被人击杀。
“会将的所有战斗都被具体记录了下来,我怕老祖太过生气伤身,就没把画作都带来。”侍卫自以贴心的说道。
“混蛋。”黄沙老祖怒斥一声,接着也看不到他是怎么出手的,那侍卫好像被疾驰的马车撞上一样,径直到飞出去,刚好摔到了门外。
“把战斗的过程都给我拿来。”黄沙老祖惩戒了自以为是的侍卫。
“我这就去。”侍卫慌忙爬起来,去找画作。
他觉得自己伤的极重,但是却一点不敢耽搁,用最快的速度将画作送到黄沙老祖身边。
“噗——”
侍卫慌里慌张,正要将画作递出去,却不小心一口血喷在了画纸上。
“我……我……”
侍卫正要道歉,但黄沙老祖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画纸。
而当他拿到画纸,另一只手狠狠的拍向侍卫。
“嘭——”侍卫飞了出去,他七孔流血,在半空中留下一条血痕迹。
摔在地上时就已经死透了。
甲扎玄师将被血迹弄脏的那几张挑出去,然后忍着怒气,通过画作观看那一场会将。
最开始别人的战斗黄沙老祖并不关心,他直接翻到最后一场战斗,那长甲扎玄师与叶犹欢的对决。
期初的战斗,画纸上线条流畅,颜色简单。
这个时候战斗看上去是对甲扎玄师有利的。
在图画中,叶犹欢像是一只小老鼠,狼狈的躲避着甲扎玄师的攻击。
这样的画风一直持续到最后几页。
叶犹欢的身体稍稍起火焰,画作的色彩一下子就饱满了起来,赤红的火焰仿佛在画纸上跃动,最后的一击画师更是画的极为传神,隔着画纸似乎都能感受到火焰爆炸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