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以后,四爷第一时间去了春风里。
正好在门口碰见来上班的高欢,显然高欢并不知道春风里被封、袁朗被抓的事。
四爷把车开到高欢身边,摇下车窗说道:“闺女,别看了,春风里被金区长封了,走啊,咱俩找个地方唠唠去。”
听到四爷的声音后,高欢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抽会思绪。
她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叔请你去喝点啥啊?”老四故作轻松的问道。
高欢仍旧低着头,保持沉默。
“你别自责,春风里的事不赖你,袁朗这个楞种啊,太能惹事,你说他把人撵走就得了呗,非得要面子,打副区长,这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嘛,唉。”
高欢终于有了反应,她语气低沉的说:“袁爷,他现在怎么样?”
“不太好,老金肯定是不能放过他,估计能留一命都费劲。”老四冷静的分析着。
高欢身躯一震,一种无法名状的情绪萦绕在她的心头。
很快,两人到了一家冷饮店。
老四点了一杯鸡尾酒,高欢则要了一份冰沙。
二人坐定之后,四爷面露为难之色:“欢欢啊,你跟叔的闺女岁数差不多大,有些事我真没脸跟你说,可是我不来说,也总得有别人来说,唉,咱们得罪了人,就得想办法善后,老金当初奔你去的,这事也只有你出面才能解。”
高欢无精打采的回答道:“我出面解?怎么解?”
“你就当叔不是人吧。”四爷下定决心般的说:“只能让你去陪金副区长了,但是事情都有两面性,你说除了春风里,还有哪块能让你只唱歌,不当公关小姐,陈家倒了,那你不也跟着受影响嘛。”
“呵呵。”高欢冷笑着:“四叔,你别逼我,这种事我答应一次,以后就有一百次,一千次等着我,我不想当你们上层交易的筹码。”
“如果你答应的话,陈家这方面可以一次性给你一百万,不够的话,叔个人再给你加五十万,高欢,你说你得辛辛苦苦干多少年,才能攒下这些钱啊。”
“这就不是钱的事。”高欢眼中含着泪水,委屈的说道。
她语气坚定,四爷也明白,对于高欢来说,这可能真不是钱的事,否则她也不可能四年只在春风里唱歌。
四爷做最后努力道:“为了袁朗也不行吗?他可是因为你进去的。”
高欢身体一抖,一切都被四爷看在眼里。
“咱们得有个人能跟老金说上话,这样才能保住袁朗,而这个人只能是你高欢。”四爷循循善诱道。
高欢哭的更来劲了,甚至于周围的顾客都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四爷继续安慰道:“苦了你了,孩子,你放心,叔刚才答应你的都算数,等袁朗出来了,我给你俩牵线,他肯定不能不要你。”
……
下午,老金接到一个电话,本打算下班的他匆匆的去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门口,赵司正垂着手,笑面春风的等候着。
老金一下车,赵司连忙辛勤的过去,嘘寒问暖起来。
“金区长,您来了啊,快快,里边请,这块地滑,小心点啊。”
真是什么样的将带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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