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两人在客栈里吃了饭,几个回来的奴才战战兢兢的禀告,说城镇上的马一夜之间都生了怪病,站都站不起来,别说跑了。
谢萦怀听了几个奴才的禀告,发了一通脾气,将几个赶出去,说让他们去找马匪买。这里的马匪都是亡命之徒,不劫财害命就不错了,别说去买他们的马了,几个奴才听谢萦怀一说,都哭丧着一张脸出去了。
“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周琅说。
谢萦怀也嘀咕,“真是蹊跷,我几日前过来,这马都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都病了。”
周琅也觉得蹊跷,但蹊跷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城镇里实在没什么好逛的,谢萦怀就去这里的走商那里买了两个异域的舞姬过来跳舞解闷,周琅对身材高大的异域舞姬并没有什么兴趣,席上连眼都很少抬。
谢萦怀看出他兴致缺缺,贴过去问,“怎么,你不喜欢胡姬?”
“我还是喜欢骨骼小巧些的女人。”周琅道。
谢萦怀听他所说,就让两个跳舞的胡姬下去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赶路,两人饮酒都有分寸,只是喝了些酒,多少会有些醺醉。
谢萦怀离了自己的位置,和周琅坐在了一处,“既然不看歌舞,那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谢萦怀从周琅面前抽了两根筷子,指着桌上放着的青瓷花瓶。
“投壶?”
“正是。”谢萦怀拿着筷子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而后转过头来看周琅,“只是投壶输了不罚酒。”
周琅也不想饮酒,“那罚什么?”
谢萦怀离周琅近的很,加上他刻意倾了身子,一抬眼就能看到周琅因为酒气而微微泛红的面颊,“你说罚什么就罚什么。”
周琅听谢萦怀如是说,也来了兴致,略一思索就道,“那不如赢的人问问题,输的人如实回答。”
谢萦怀看着周琅因为沾了酒液而愈发殷红的唇瓣,眸色暗了暗,“依你。”
周琅从席上将筷子捡起来,挽起袖子来,往那花瓶里掷了一下。
筷子擦过花瓶的瓶口掉到了地上,带着桌上花瓶晃动了两下。
谢萦怀看着周琅蹙眉的模样一笑,拿了筷子掷了一下,那筷子哐当一声落进了宽敞的壶口。
周琅,“愿赌服输,小侯爷想问什么。”
谢萦怀看着周琅这副不服气还硬要说认输的模样,只想狠狠亲一口他泛红的面颊,“你从临安过来,碰过几个女子?”
周琅最不怕的就是这样的问题,“五个。”
“五个?”谢萦怀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周琅将五指摊出来,谢萦怀先是一怔,而后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