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胤上了马车,就去牵周琅的手。
周琅一直摸不准令狐胤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心里也憋闷的很,令狐胤的手一伸过来,他就闪躲开了。
令狐胤将他闪躲,忽然也强硬起来,按住他的双手,将他抵在马车里。
周琅挣扎了半晌没有挣脱,仰着头看压在他身上的令狐胤。
令狐胤盯着周琅开,“谢萦怀来找过你。”
周琅不知道令狐胤怎么会知道,但这于他实在是不需要隐瞒的事。
看着周琅默认的姿态,令狐胤目光更深,他知道谢萦怀和周琅之间的纠缠,但现在周琅抵御他的姿态,就好似在替谢萦怀守身。这种荒唐的想法逼得他无法抑制嫉妒与愤怒的情绪。
周琅的手腕被令狐胤捏的发痛,眉宇微微蹙起。
令狐胤看周琅吃痛,心里升起了一种矛盾的感觉,他既想不让他痛,又想让他在自己的怀中一直痛下去,“谢萦怀和你说了什么?”
周琅已经将自己和令狐胤的私事告诉谢萦怀了,还央求谢萦怀帮他脱身,现在令狐胤逼问,他也不敢和令狐胤说。
令狐胤见他闭口不答,理智又脆弱了一分。他能猜到谢萦怀和周琅说了什么,甚至还能臆想出周琅在谢萦怀怀中哭诉的模样……而周琅的沉默,又恰是好像对他心意的不屑。
“不说?”
裂帛声响起。
周琅心中一惊,他不知道令狐胤竟敢在马车上也如此,他刚得自由的双臂抬起来去阻拦令狐胤手上的动作,“你疯了?”
令狐胤心里压了许多事,而周琅又恰是他唯一能倾诉的途径。
“住手!”周琅是真的慌了,马车在街道中央,虽然宽敞,但外面总有人声传进来。而在马车里,令狐胤却……
“谢萦怀来找你,你和他说了什么?”是不是在他怀里哭?
这样抵御他的靠近,却向谢萦怀敞开身体。
令狐胤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根本毫无征兆,周琅也不知道令狐胤为什么反复提及谢萦怀,他被在马车里撕开衣裳,腰上那些掐痕都还没有完全淡去。
“说啊——说啊!”
周琅越是缄默,令狐胤就越是,嫉妒。
这本来可以被理智压制的嫉妒,在许多事情的催化下,而变得无可抑制。
周琅虽然和令狐胤做了不知道几回,但那都是在山高水远的边陲,如今回了临安,在马车里被男子撕开衣裳,隔着马车就是外面鼎沸的人声——一想到这里周琅就惊慌的发抖。
衣裳被撕开,丢在地上,令狐胤揽着周琅的腰,按着他的脊背让他只能趴伏在马车上。
就在令狐胤去掰周琅双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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