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那个女人不用工作就大把大把花着我的钱?为什么她没办法在商场上给你更多的帮助让你更上一层楼?她虽然足够温柔体贴可为什么不能同样精于工作?她为什么不能和那些妓.子一样更放荡?别的富豪都在外面彩旗飘飘,为什么只有我害怕家里的妻子发现?她凭什么管我?”
“这样的疑惑开始在你的心中滋长,你从一开始对妻子的愧疚变成了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甚至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将一切恶意发泄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所以,当你得知自己的妻子经常处于一栋别墅,疑似和其中多个年轻男子关系亲密的时候,你首先感到的不是屈辱和愤怒,而是狂喜!”
常烨林略微发福的脸越发狰狞扭曲,无比的愤怒袭上他的心头,被人一层层拔下虚伪外衣的感觉让他感到强烈的羞耻。
他想开口辩驳,陆飞沉却忽然竖起一根食指放在自己双唇的正中间,那根纤长的食指压在殷红的唇上,常烨林的目光不由地被他的动作吸引。
陆飞沉继续说:“狂喜,你感到了狂喜。你终于抓住了自己妻子疑似不贞的把柄,你带着人气势汹汹来此兴师问罪,不过是为了倒打一耙!在妻子质控你出轨之前让妻子变成人人指责的荡.妇,让自己提前站上道德的制高点!”
“你闭嘴!”常烨林的理智终于被愤怒击溃了,他社会精英、成功人士的外衣被陆飞沉撕掉,赤露露地让他恶臭的内里曝露在人前。
楚阳冰终于发现,陆飞沉说这么多,他的目的其实是羞辱常烨林。没人人受得了有人将自己最见不得光的心思和过往摊开在人前任旁人肆意品评,陆飞沉说了这一大堆,没有其他用处,他只是单纯的、恶意的,想要羞辱常烨林罢了。
罗佐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侧头看向陆飞沉,露出不赞同的目光,却从头到尾都没有阻止。
楚阳冰想,大概是因为常烨林是江之柔的老公吧,常烨林用自己的行动侮辱了江之柔,罗佐认识江之柔的时间比他们都长,为了给江之柔出气才没有阻止。
而陆飞沉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阳冰看向陆飞沉的眼中多了些光芒。
“上!给我上!”陆飞沉没说一个字骂他,可常烨林却感觉到了十倍于辱骂的愤怒,他对自己带来的保镖喊:“给我上!打断他们所有人的三条腿!责任我来负!”
那四个保镖专业素质很高,即使听了一番陆飞沉的话,对自己的雇主多了几分鄙夷,但还是依照命令上了。
如果罗佐没回来,仅凭楚阳冰几人估计要动枪才能威慑住这几人,在现实中动枪,尤其是在首都这种地方是极其麻烦的,但有罗佐在就不一样。
楚阳冰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罗佐的单兵战斗力,他身上虽然有伤,但还是在一分钟内揍爬下了三个保镖。罗佐动作干净利落,每个动作的力量和速度都拿捏地恰到好处,不浪费自己体力分毫。
剩下那一个被陆飞沉用枪指着,不敢有其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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