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学者曾经猜想,宇宙拥有宏伟得不可思议的循环过程,我们的世界和人类在其中只是匆匆过客。根据他们的推测,有一些造物能从这样的循环中存活下来;在虚假的乐观主义外壳下,他们的描述会让血液结冰。本人瞥见过一眼来自远古的禁忌之物,但并非来自神智学者的知识——每次想起都会让我毛骨悚然,每次梦见都会令我发疯。和窥见真实的所有恐怖遭遇一样,那一眼的缘起也是因为互不相关之物偶然拼凑到了一起——在这个事例中,是一份旧报纸和一位逝世教授的笔记。本人衷心希望不要再有其他人拼凑出真相了;当然,如果我能活下来,也决不会有意替这条丑陋的信息链提供任何一环线索。我认为教授的本意也是想隐瞒他知道的那部分信息,若非突然死于非命,他肯定会销毁自己的笔记。]
[为何单单看一眼某个存在于可测量空间里的有形实物会让人如此震动,并发生彻底的改变?这是一件很难解释的事情;我们只能说某些轮廓与物体存在有一种象征与暗示的力量,会可怕地影响一个敏感的思考者的观点,并向他轻声低语起一些恐怖的暗示,揭开那些普通视角所看到的保护性假象,露出下方那隐晦而宽广的联系与不可名状的现实。]
“谁?”楚阳冰看着书,余光中却有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楚阳冰回头看向书房的大门,大门并未关紧,但楚阳冰刚刚真的从门的缝隙处看到了一个一闪而逝的黑色人影,他回头看的时候却消失了。
其他三人被楚阳冰的动作吓了一跳,程建元和顾易安也跟着反射性看向大门。
陆飞沉大步走过去拉开门,门外空空如也。
“没人。”
“你看到什么了?”顾易安怀疑地看向楚阳冰,毕竟今天出状况的总是楚阳冰,他两次接受精神压迫,这次又疑似看到了什么人,顾易安当然会怀疑楚阳冰。
楚阳冰不敢置信地说:“可我刚刚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而逝。”
说完,楚阳冰顿了顿,他怎么觉得,他这个形容有些似曾相识呢?
“午夜之人?”楚阳冰喃喃说出这四个字,几乎不寒而栗。
他没看错,他绝对没有看错,有个人在他视野边缘一闪而逝。是‘午夜之人’,绝对是‘午夜之人’!
祂为什么在这里?祂怎么可能在这里?
走回到书桌前的陆飞沉听到楚阳冰的喃喃自语,眸色暗沉,他身后压上书桌上放着的那本书,指尖触碰着一段文字。
[犹格索托斯即是门,犹格索托斯即是门之匙,即是看门人。过去在他,现在在他,未来亦在他,因为万物皆在犹格索托斯。他知晓旧日支配者曾于何处突破;他亦知晓旧日支配者将于何处再次突破。他知晓这世上的哪些土地曾饱受彼之□□;其也知晓哪些土地仍旧承载彼之践踏;他亦知晓为何当彼践踏受难之土时,却无人得以眼见彼之容貌。]
“犹格索托斯。”陆飞沉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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