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心头一惊,鸿睿转身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人在战圈外围,听得侍卫长之令,忙向林中逃去。见状不妙,忙向那人追去。
那名唤吕顺之人身形颇为灵活,几个闪身已在树林中奔出很远,鸿睿脚底发力,边追边不断甩出手中暗器,刀光撕裂着空气,闪着幽光直向那人袭杀而去。
仗着林中树木遮挡,那吕顺已三次逃过致命击杀。又射出一刀,飞刀直向那人左肩激射而出,那人猛地向前一扑,飞刀已是射空,刚弹身而起,鸿睿左手激射的一缕丝线已是死死缠住他的脖颈。
顿时,那人双手不断撕扯着颈部的丝线,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而鸿睿的铁锤已是向那人后心袭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人脊骨显然已然断裂,猛地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倒地身亡。
回身,向战场扑杀而去,而利用鸿睿刚才抽身追杀吕顺的那档时间,那名侍卫长已取下背后长弓,左手执弓,右手拉弦,一支响羽箭已是搭上弓弦,箭头直指当空。
心头暗道一声“糟糕”,只听得“嗖”一声,那支羽箭已射向空中。听着那箭矢发出的尖锐哨音,鸿睿的内心已是跌入谷底。
“缠住他们,大军一会儿就到”,那侍卫长大声喝道。
形势堪忧,不容鸿睿细想,高呼一声:“分散突围”!声音方落,身形已向林中窜出。
众人见状,纷纷抛下缠斗中的对手,四散逃避而去。
此刻,正在城头指挥众将士抵御城下周军袭扰的牛指挥使,闻得山林方向传出尖锐哨音,不禁眉头一皱,忙掏出窥天镜向哨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群山高耸、密林蔽目,难以瞧得分毫。此刻,牛指挥使不由内心惶惶,心中暗道:“族长,千万莫要出啥差池,否则我牛軰軰百死难辞其咎啊!”
而此刻,樊蒯正稳坐中军帐,一手执书,一手捧着茶盏,轻呷口茶,心中思忖着:“樊冰心呐,樊冰心,你非缠着老四要来战场,来就来吧,可为何要在账外偷听?”,心中轻叹一声道:“唉,就你一个小妹,杀你,为兄不忍呐,可事已至此,不忍也不行了”。
正想着,忽闻营外传出一声尖锐哨声,仔细分辨,正是侍卫队特制的响羽箭。微感诧异,暗忖道:“这种响羽箭只有在护主形势不利的情况下,呼唤友军速速救援时方才用到,今天,明明让他们去追杀逃跑的樊冰心,怎会......”,猛地,樊蒯丢掉书中书籍,大喝道:“来人!”
账外执勤官忙入得账内,躬身道:“公子有何吩咐?”
樊蒯皱眉道:“速调集一千步兵,至燕秋山西山,那边有敌情。另调集两千骑兵守住下山道口。”
那执勤官道:“是!”,躬身而退。
而此刻的鸿睿,刚跃入林中,刚辨明方向,欲逃之时,却感觉身后衣襟一紧,回头望时,却是先前林中遇到的那名女子。只见那女子面容坚定道:“带我一起走”。
鸿睿摇头道:“不行!”
“那谁都别走”
“我杀了你”
“你来吧,随便”
鸿睿无奈的看了看那女子,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一副要杀便杀的模样。鸿睿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上辈子欠你的!”
言罢,将那女子横身抱起,身形已是向远处疾射而去。
此刻,鸿睿怀中的女子,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和身后不时传来的追杀之声,眼角一颗晶泪不由滑落,心中凄苦道:“我堂堂大周国雍王府的郡主,却被自家大哥的亲卫追杀,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是我在做梦,还是这个世界已经疯了......”想起死去的四哥,那圆睁的双目,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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