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刃割伤。
如今上台致辞的赵明阳是边防海事管理处处长,在扬城附中的荣誉堂里位置显赫。
他说话倒也是风趣的,致辞里引经据典,引得台下的学生笑声一片,最后结尾的时候,对母校的展望说得十分动情,台下不少人偷偷抹眼泪。
致辞后,闭幕会就结束了。
十点整,烟花会开始。
所有学生有序退出大礼堂,陈博洋他们就守在大礼堂的后门。
詹鱼表演结束就卸妆去了,他们等着人一起去看烟花会。
没等太久,后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群人三三两两地走出来。
乍看到他们,陈博洋愣了下。
他的脑子里还是这群人刚刚在台上的模样,一时半会和穿着日常衣服的他们有些对不上号。
“喂,小同学,堵这干嘛呢,”廖师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怎么,没被揍想让我补上?”
陈博洋连忙举起手,做投降状:“别别别,师兄,我就是来等鱼哥的,我们无冤无仇啊!”
兆曲和陈夏楠见状一溜烟退出三米远去,嘻嘻哈哈地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廖师兄哦了一声,笑道:“怎么就无冤无仇了,没揍到你俩,我可是损失了一顿饭的。”
“我请,”陈博洋大声地说,“我请师兄吃啊,师兄想吃啥都行!”
“廖远,你可真有脸啊,”古师姐走出来,“啪”地一掌拍在他的背上,“让小孩儿请你吃饭,你也好意思。”
廖师兄哈哈一笑,松开陈博洋:“脸皮厚到处蹭,才能让我营养均衡。”
古师姐翻了个白眼,单手揪住他的衣领:“赶紧走,别给我丢人了。”
廖师兄被扯得歪歪斜斜,还不忘嚷嚷:“我改天来找你吃饭啊,小同学!”
“好好好。”陈博洋挥手。
一群人逐渐走远。
“我鱼哥怎么还不出来,这是人丢了啊?”兆曲纳闷地探头去看,正好对上詹鱼的脸,顿时惊得一哆嗦,“嚯,鱼哥你这突然出现,吓死我了!”
詹鱼瞥他一眼,嗤笑:“需要我安抚你吗?”
“不不不,不用,”兆曲连连摆手,“我就随口一说。”
根本不敢想,他鱼哥安抚别人是什么样子,估计会残废吧。
“烟花会还有一会儿,我们现在去小吃街逛一逛?”陈夏楠问。
“行。”詹鱼点头,看了眼周遭,“傅云青没跟你们一起?”
“没有,傅学霸跟着校长他们走了。”陈夏楠一脸惆怅,有苦难言。
詹鱼啧了声,颇有些可惜:“这当领导的就是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