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来往的学生太多,几个人不好一直这么站着聊天,就约了包间的饭店。
陈博洋和兆曲肩负友谊大使的职责,走在前面和肖译聊天,詹鱼和傅云青则是跟在后面。
“那个肖译看着好像挺厉害的。”傅云青若有所思地说。
他对这个人有印象,这人后来走了职业拳击手的路子,二十六岁的时候拿了轻量级世界冠军。
只不过据他所知,陈夏楠上辈子在家里的安排下,和世家小姐联姻,没有出柜这一说,更别说和肖译在一起。
想必是这辈子,两拨人不打不相识,促成了这个意外的结果。
詹鱼瞥他一眼,沉吟片刻说:“他是虚壮,连我都打不过。”
傅云青偏头,垂眼看他,半晌,笑了下:“你是担心我移情别恋?”
“我只是怕你自卑,”詹鱼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你别想太多。”
傅云青跟在他身边,闻言低笑出声,伸手在他的后颈捏了捏:“嗯,那谢谢男朋友的关心。”
被揉i捏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詹鱼脑海中莫名就想起昨晚的事情,那个时候,傅云青也是这么掌握着他的后颈,他们在沙发上接i吻。
耳尖不受控地窜上一点红,走在前面的陈博洋突然回头:“鱼哥,我们今天点烤鱼……嗯?你们在干嘛?”
詹鱼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推开傅云青:“没干什么。”
陈博洋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詹鱼这么大的反应,顿时愣了下:“鱼哥你这么激动干嘛?”
“没事。”詹鱼压着情绪,和几乎要蔓延上脸的红晕。
“哦,”陈博洋没多想,“我们一会儿点烤鱼吗?”
“可以。”詹鱼回答得很快。
得到了答案,陈博洋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和肖译他们聊天去了。
詹鱼暗暗松了口气,偏头瞪了眼某人:“都说了不要拉拉扯扯的。”
傅云青轻笑一声,压着声音问:“你刚刚想到什么了,耳朵这么红?”
修长的手指在詹鱼的耳垂上捏了下。
詹鱼看着是个性格跋扈的,耳垂却是肉肉的,软软的,像是没有脾气的小动物一样。
傅云青垂着眼,视线落在他的耳垂上,喉结微滚,想咬。
“你管我想什么!”詹鱼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别他妈乱摸。”
傅云青顺从地没再动。
两个人跟在后面走进饭店,詹鱼瞥了眼傅云青。
这人倒是从刚刚开始就意外地老实,果然不再动手动脚。
进了包间,陈博洋拿着菜单开始点菜。
这个饭店算是规格比较豪奢的,大包间里还配了洗手间。
詹鱼坐下没一会儿:“我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