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根领带。”司机就站在一旁,听到他的话,快速将脖子上的东西扯了下来,拉开前门扔了进来。
连俊直觉想死,他丢脸丢到家了。
陈林对于捆绑十分在行,片刻工夫,便在连俊手腕处打了个死结,青年绝望的低呼一声,软声哀求。
“别,别在这儿回去好吗?”
陈林嗤笑一声,算是作答。
他感觉口干舌燥,丝毫没有犹豫地啃上面前不断求饶的嘴,狠狠吸吮,直吮到青年连舌头都麻到没有感觉时才放开。
“总是学不乖,嗯?”男人低声说着手里不停顿地一下将对方的西裤连同内裤褪到膝盖,露出对方纤细的下半身。
双腿之间,连俊的性器十分清秀,萎缩成小小的一团。
陈林去摸它时,那处似乎受了惊吓,变得几乎收缩不见,男人大声嘲笑:就这样的家伙,也能干女人吗?
男人唰的一声,解开裤裆,硬绷崩的大家伙冲了出来。
陈林手握自己的生殖器,朝青年双腿之间猛戳,连俊的胯间被对方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的一塌糊涂。
见它丝毫没有起色,陈林伸手将青年的性器从包皮里扯出。
“啊!”青年猛地弹起身体,却苦于被死死压制而动弹不得──私处被制止,他很难受,而且男人揉搓的力道很重。
雄性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没弄多久,连俊的性器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陈林见此收手,用手指轻轻一弹,那东西左右摇晃着。
连俊紧闭着眼睛,心中羞愤,手上用力想要挣脱──他觉得自己那处便是陈林的玩物,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唔啊住手”身后干涩的后穴突然插入一根粗糙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青年立刻僵硬了全身,痛苦地皱起眉头。
“你混蛋!不是人,痛啊!”连俊咬牙骂道,异物进入令他慌乱。
很久没有情事,青年的甬道一时间没法适应,对方的入侵,只觉得火辣辣疼。
陈林使力按了按青年密穴内紧致温暖的嫩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骂我?你以前享受的时候,怎么叫来着,老公,轻点?”
连俊的头左摇右摆,极力回避。
陈林抽出手指,吐了口水在上面,在对方松口气的同时,狠狠的又插了进去,如此弄了十几下,便十分不耐。
随即收手,抬高对方的双腿,由于车内空间有限,连俊的腿踢到车顶,用力蹬了蹬,但这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事。
早已昂扬挺立的粗硬利刃顶在轻轻颤抖着的穴口。
“不、不要!”连俊不死心的,最后呐喊,惊觉对方蓄势待发,即使看不到他也明白那代表了什么!被迫抬起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挣扎着大声喊叫。
“呵呵,一会儿你就会求着让我插得更深了!”男人咧开嘴角,放肆地低笑,下身同时狠狠一挺,只听到噗嗤一声,有什么裂开了。
连俊的后穴被撑开,一瞬间鲜血流了出来,同时心口也开了个大洞。
“啊──!”青年尖叫一声几乎窒息,巨大的肉块,带着浓烈的温度猛然插入柔嫩的后穴,令娇嫩内壁都燃烧起来。
连俊不适的挣了挣,但腰部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几乎折断“嘶!你那里真的好紧!”陈林抽吸一口气,爽的双眼泛红──甬道十分窄小,由于不堪受辱,正努力收缩,试图排挤外物。
陈林感觉有些疼,但他是什么人?十分变态,疼痛对于他来讲,反而是一种刺激。
“呜呜流氓,坏蛋”连俊咬牙适应着身体内的粗热,眼角微微湿润。
要不是之前和秦柏有过一次性爱,此时被这样的利刃强暴一定会流血不止吧!
还没等他完全进入状态,体内的巨大肉棒开始激烈戳动起来,每一次退出都会带着穴口的粉红色内壁微微翻出,然后再狠狠插入引出他更尖锐的嘶叫。
“不”连俊感觉陈林的大家伙几乎顶到内脏,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
“啊嗯啊”青年苍白了脸,紧紧反抓着座椅两侧忍受着体内狂猛粗鲁的撞击。
每一下都让他浑身颤抖。
男人的衬衫下摆随着有节奏的抽chā而不停划过他赤裸的胸膛,摩擦渐渐引起微微的麻痒,连俊的乳头可耻的挺立起来。
他下意识的收缩着后穴。
“哦”陈林被痛的更紧密,肉柱随即又涨大几分,被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每一寸的开拓都带来巨大的快乐。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血丝一点点被从青年的体内带出。
陈林扬起眉梢,笑得肆无忌惮。
相对于他的享受,连俊却痛苦万分:他做梦也没想到,陈林会在外面强暴他,车内狭小,外面还有司机和保镖!
想着他们鄙视的目光,连俊目光茫然而空洞。
青年下意识的像将意识放空,不去理睬发生在身上的事,可体内的撞击忽然停止,他睁开眼看到男人将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撤了出去,在微弱的光线中,那根紫红巨大的男根宣告着绝对的侵略直直向上挺立,顶端渗出的体液将整根欲望染上一层淫靡。
“老公的家伙大吗,喜欢吧?”陈林调笑着直盯着他下体发呆的青年,笑声令粗硬的男根微微抖了抖。
连俊咬牙别开眼“我恨不能剁掉它!”
陈林眉角一挑,轻声浪语道:“剁掉了,你用什么啊,宝贝,我们接着来。”
男人粗暴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去,大手掰开紧紧合拢的臀瓣,用力在臀肉上狠拍两下,令青年浑身一僵。
陈林双眼赤红,盯着眼前因刚刚抽chā而半软微张的穴口──菊穴很小,受到冰凉空气的刺激,微微收缩。
男人呼吸一紧随即俯身贴了上去:“你这个浪货,长耐操的好逼。”
话音还没落下,陈林掐住他的胯骨,扶着自己巨大的男根,往前用力一送,直挺挺的大肉棒噗嗤一声,整个钻了进去。
“唔!”连俊闷哼一声,完全不能适应对方粗暴彻底的插入。
律动再次开始,被压伏在真皮座椅上连喘气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身体无措地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前后摇摆。
连俊的前面顶到了什么,蘑菇头被反复摩擦居然起了反应。
“哦啊嗯啊”快感升起,身体没那么抗拒,触电的感觉一点点苏醒,当体内被戳到某一处时,不禁浑身一软。
陈林顿住,凑近他湿漉漉软软短发,朝着耳边沙哑着声音调侃:“是这里吗?想要老公操你那里是吧?”
说完也不待他回答。
利刃再次缓慢厮磨过刚刚碰到的地方,不意外地引来粗喘的抽气,陈林略微调整姿势开始重复地磨蹭那一处──陈林的那一套大家伙,本就出众,如此倾心以待,连俊怎么能受得了。
“啊不”连俊叫出声来,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
“乖,享受这种美好吧!”陈林趴伏在他背上,听着他不同于刚刚的粘腻呻吟,下身愈加坚挺。
“嗯啊哈”自小穴深处涌出一股沈重的热潮,慢慢浸过内壁每一寸褶皱,一点一点将隐秘在其中的欢愉收集起来,等待着汹涌的爆发!
“放松点,我不会走的。”
陈林一边猛力操他,一边伸手抓住他的男根。
原本十分短小的家伙,此刻也成长得很壮观。
“别别碰那里”双手被绑,连俊被他摸的十分难受。
陈林哪里肯听他的,配合着操穴的节奏,有规律的撸动对方的家伙,没一会儿,青年的前端便湿润起来。
连俊头脑有些混沌,下意识的配合着陈林的动作。
随着臀部被大力撞击,甬道中既痛又爽,他不禁更加收紧了内壁。
“你他妈可真淫荡,这些天都在想我吧!”陈林一边调侃,一边将紫涨的肉棒拉出,看着上面亮晶晶的湿意,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于是他摆动腰杆,开始大开大合的猛干
路上的应急车道上,停着一辆豪华轿车,如果不仔细看,会觉得是出了故障,但只要你稍稍留意,便发现那车在有节律的震动!
不知过了多久,车震终于停止,陈林舒服的叹息着,在连俊车上趴了一会儿。
“你太重,放开我”连俊嗓音沙哑,带了些许鼻音。
陈林起身,将他翻转过来,才发现青年清秀的面容,此刻微微泛白,一双眼睛却早已哭的通红。
陈林不无骄傲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宝贝,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说着关切的话,手仍留恋的摸着他的后穴。
“滚,走开!”连俊很想高潮,但陈林就是不许,憋的他几乎哭爹喊娘──男人不射,也不许他先丢。
没有办法,连俊只得岔开双腿,拼命用后穴伺候那大家伙。
末了陈林终于爽的差不多,才姗姗而出,而那时连俊早已被欲望折磨的几乎失禁,这让向来洁净的他,十分受不了。
陈林正在整理衣物,听到他骂人,脸色沈了几分。
“你以后嘴巴放干净,如果再乱讲话,我用jī巴给你好好洗洗。”陈林半眯着眼睛,表情不善。
连俊见他发火,也不敢顶嘴。
陈林收拾完,连俊正在用纸巾擦前面,擦完了,又将纸巾送到后面,男人有些看不过去,伸手抽了几张面巾纸。
“转过去。”他低声道。
连俊愣了一下,看清他的模样,面上一红。
“滚开,不用你管。”话音刚落,陈林将整个面巾纸盒丢了过来,恰好打在连俊的鼻梁出,对方惊叫一声,连忙捂住鼻子。
“我他妈刚跟你说了什么,你忘的真快。”说着陈林也不管他,兀自下车走回自己的坐骑。
连俊被他干的全身无力,下面疼痛异常,再加上被打,心间的伤口进一步扩大,他面无表情的揉了揉鼻子,也不觉得痛。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有点依赖喜欢陈林,可对方是什么?就是个暴力狂的大男人,他有尊重过我吗?
青年慢慢穿上裤子黯然神伤,他不要过这样的日子。
如果不现在离开,恐怕将来他彻底厌恶自己,连单飞的能力都没有,可如何走呢?虽然现在守卫很松,但还有妹妹!
想到连羽,连俊更加头疼。
薛进那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跟陈林是一路人,如果自己单独逃走,还有几分逍遥的希望,带了小羽?那就是两只狼在后面追赶。
连俊觉得头疼万分,更何况妹妹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走的了?
凌晨两点,西区的人民大道上,悄无声息,偶有几辆不知什么牌子的车,匆忙驶过,突然远处急奔过来几辆面包。
车子速度很快,在一家灯光通明的歌舞厅前停了下来。
山鹰率先跳下车,他稳稳落地,岔开双腿站在那里儿──由于身量很高,即使那种姿态,也分外伟岸。
后面呼啦冒出一群人,大概五十来个。
他们都着青衣,一个个面无表情,目光灼灼的看着山鹰。
男人嘴里含着根烟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嘴角扬起一抹狞笑:“进去给我狠狠的砸,务必生擒金钱帮老大。”
他从腰际掏出m9,大手一扬,人群呼啸而入。
宽敞的大厅内,歌舞升平,见一群人闯了进来,客人和小姐受了惊吓,四散奔跑,而保镖和小弟纷纷迎了上来。
如果现在不上,被老大知道准备好。
尽管内心有些惶然──对方有刀有枪,还有几支微冲,在动武之时,胆小的人开始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
没过多久,山鹰走了进来,他看到一片混乱,鲜血淋漓。
男人用力将椅子踢倒,单腿踏在上面,接着将枪举高,冲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就是一枪,只听到啪啦一声。
硕大的顶灯应声而下,摔的支离破碎。
人群猛地安静下来,山鹰扭了扭脖子,刀疤在渐暗的灯光中,尤为狰狞,他大声呼喝道:“他妈的,想活的给我放下武器。”
一时间金钱帮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末了举起双手。
山鹰满意一笑,冲着他们询问道:“你们的老大在哪?”
陈林在金钱帮安插了内鬼,今天传出了消息,那小子在此为自己的马子庆生,陈林毫不犹豫下了围剿令。
太岁头上动土,这家伙活的不耐烦了。
陈林开了会,问谁愿意向往,山鹰第一个站了出来,陈林了然一笑,马上应允。
大厅内很静,没人出声,对于老大的行踪知道人比较少,再有即使知道,也明白帮里的规矩,不能做叛徒。
山鹰见没人作答,有些气恼:“没人知道吗?说出实情者奖励200万。”
话音刚落,山鹰便发现有两个小子神色不对,他将椅子踢到一旁,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
“怎么你们知道?”
两人互看一眼连连摇头,山鹰抬手就是一枪。
子弹擦过一人耳际,飞了过去,那人吓得哭喊出声,冲口道:“知道,知道,老大好像往酒窖那边跑了。”
前门和后门都有人把守,所以人一定在店内。
山鹰眯炯一笑,带上一队人在叛徒的引领下,很快来到地下室──酒窖不是很大,但一排排的酒架看上去很齐整。
男人虽是一名猛将,但对手也很强。
刚到此地,一个小弟便中了枪,但由于光线比较暗,根本发现不了对方的藏处,山鹰叫人将酒架推倒,室内的一切顿时清晰。
毫无疑问,金钱帮的老大被活抓。
山鹰带了人回去,见了陈林支支吾吾的好似有话讲,男人看了看他,觉得很奇怪,平时干脆利落的人,如今这么婆妈。
山鹰最后鼓足了勇气,问了陈林怎么处置那小子。
陈林抿嘴一笑,明白他有意接收,便将人给了他──是死是活他不管,但要费了他的手脚,让他永远不能兴风作浪。
山鹰笑着点点头:次日,那小子在堂口刑房,被人打断了手脚,手法十分刁钻,而后被送到私人医生那里,接受治疗,进而被男人囚禁。
至此,金钱帮剩下余党归顺陈林,事情告一段落。
可只是一段落,后面更麻烦的事,正等着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