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数额不对”在计算器上算了半天,秘书拿着账本向彭天远汇报情况
而彭天远正津津有味的在一个小池子里捞虾,听到秘书的话后,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背对着站在门口的路秦川,质疑道:“之前不是还让你打劫当铺的吗?那些钱呢?”
路秦川和身边临时组团一起打劫的搭档面面相觑,最后路秦川抢先坦白:“今天我准备去更衣室的柜子里拿钱时遇到了游哥,他抢先开了柜子把钱拿走了,所以…….所以打劫当铺拿到的钱没有了”
他越说越小声,还偷偷地朝彭天远的脸望去,但彭天远整个人隐匿在黑暗的地方,还背对着自己,路秦川只能听到他很平静的语调,“我请你们回来打劫,数目不对的话,我能不能说这算你们的失责?”
路秦川的临时搭档急忙辩解说:“天哥,我们很努力去做了,谁知道游哥会突然出现拿走了钱啊,你……”
彭天远从池子里捞出好几只虾,把虾从网里抓起来,随意地扔在地上,客气地笑道:“不过怎么说你们也帮我砸了游哥的那间金铺,也算有点功劳,今晚我煮油焖大虾,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
路秦川把装满从金铺打劫回来的金器的袋子扔在地上,婉拒了彭天远的好意,并问:“那之前我欠你的钱怎么算?”
“先对账”彭天远继续埋头捞虾,“我请你去打劫,借了两把冲锋枪、三十发子弹、五个手榴弹、两辆校车给你们,看在你们第一次和我合作,就给你们个八折,就收你们三十万吧”
“那么多?”路秦川的搭档惊呆了,“但是手榴弹我们只用了三个,还有两个能不能退掉?”
“退你妈呀!”彭天远这下子终于抬起头看他们俩了,瞪大眼:“你懂不懂规矩啊?一经售出概不退货,而且”他指了指地下被袋子压着的两只虾,认真地说:“你们把这两只公虾压死了,你知道公虾在一个家里有多重要啊,一家之主啊,是不是也该赔钱?”
路秦川表情僵硬了,听到彭天远继续理直气壮地补充说:“你们去打劫不是去逛街,校车用完了我是不是也该检查检查有没有坏的地方,毕竟校车不安全的话,接送孩子很容易搞出人命的,那检查的话是不是也要花钱?”
这下子路秦川不得不承认自己上了贼船,自己刚开始跑来问彭天远借钱,本想着帮他打劫能抵债,没想到到头来还要赔那么多钱
他没忍住咒骂了一声,“你这就过分了呀!”
彭天远很无辜,“兄弟啊,我已经很仁义了,让你们帮我打劫抵债,只能怪你们没本事抢都抢不到”
说着,彭天远又从网里抓起几只活蹦乱跳的虾扔在地上,想了想,对秘书说:“估算一下那袋金器值多少”
秘书应了一声后,开始和几个人核对金器的价值数额,半晌,她对彭天远说:“总共三百万”
闻言,彭天远嗤笑一声,“妈的,死穷鬼,开得什么烂金铺”
路秦川却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怎么说自己没有白干一次:“我之前借了你五百万,现在扣去三百万,再加上赔钱的,我只欠你两百三十万了”
彭天远走到池子边,凝视了一眼路秦川,见他周身都是拗劲儿,毫不吝啬地夸奖说:“第一次就收获不小啊,很不错,要不以后跟我混?”
路秦川挺直腰板,冷声拒绝:“我不进黑社会”
彭天远先是一愣,随即对他刮目相看,夸奖了几句后真心地建议道:“这样吧,再帮我打劫一次,要是这次你抢到了超过两百万,你欠我的就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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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红霞满天
乔松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她偏了偏头,周围环境很陌生,惊得她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
无意间,乔松还撇见自己身上穿了件从来没见过的衣服,她掀开被子,自己全身上下已经换了件新的衣服
这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伴随着一股饭菜的香味也飘了进来
乔松警惕性地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你是谁?”
“我叫凌跃,是这里的保姆,这里是游总的别墅” 凌跃边把托盘里的几碗饭菜放在床前的小圆桌上,转身,对乔松礼貌地笑道:“游总还交代过,你有什么需要的和我们说就好了”
“那我这衣服?”乔松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一身新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游总帮你换的”
乔松顿时脸颊绯红,她从床上下了来,问:“现在几点了?”
凌跃愣了愣才抬起腕上的手表看时间:“快六点了”
乔松看了眼周围,问起自己原来的衣服在哪,凌跃说衣服已经洗了还没有干,又拿了一套新的衣服给她
等换好了衣服,乔松边穿鞋边交代:“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麻烦你转告一声你们的游总”
“你还没有吃饭……..”
话还没有说完,乔松就已经走的无影无踪了
乔松打车回到了福利院,刚下车,迎面就见到彭天远从外面回来
“你不是还在戒毒所吗?怎么跑出来了?”在这里见到乔松,彭天远很诧异
提到这,乔松想起之前他给自己强行打针的事情,心里霎时堵得慌,但脸上依旧笑盈盈的,“戒完毒就可以出来了”
彭天远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她:“才进去一个多月就戒毒成功了?”
乔松好心累,叹了口气,“你要是不信的话,也试一下吸一次毒,看看一个月能不能戒掉”
说完,她要朝福利院走去,却被彭天远从背后叫住,“把批准书给我看一下”
乔松懵,“什么玩意儿?”
彭天远又诧异了,“从戒毒所放出来都有批准书才可以的,不然你怎么出来的?”
自己不是按程序被放出来的,乔松自然没有批准书,她如实坦白,真诚却激怒了彭天远,“那你还没有戒毒成功就跑出来,你有病呀?要是突然毒瘾发作,吓到孩子怎么办啊!”
乔松也考虑这一点,但再三保证就算自己真的毒瘾发作,绝对不会吓到孩子的
彭天远不信,就要赶她走,而且态度很坚定,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争执半天,彭天远还扬言要报警赶人,乔松怕事情闹大,立马妥协,“行行行,我走行了吧,那么生气干什么”
最后乔松只能原路返回,她沮丧地走在街头,无精打采地提着脚边的小石头
心里边骂着彭天远,这个狗东西!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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