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带下去后,魏宝山这么一琢磨:现在势在燃眉,看来这老魔头和于渡海都在客栈呢,而且他身上带着解药,只有把他抓住,才能救得了汗王,否则的话,汗王过了百日性命就没有了。全/本/小/说/网/有道是,救人如救火,魏宝山待不住了,跟马伯通和夜叉一商量,就要起身赶奔客栈。
临走时,夜叉赶紧叫过侍卫头儿,让他去找大贝勒代善,赶紧调兵围住广源客栈。
夜叉、魏宝山、马伯通、杜拉尔·果果这四人带好了家伙,骑快马直奔广源客栈。于渡海和那个乔天元武功稀松平常,攻其不备,有夜叉在足够了,根本也用不着旁人。
赶到城西的广源客栈时,天都快后半夜了。
夜叉让魏宝山和马伯通在客栈外接应,等待援军,自己垫步纵身,“噌”地一声,蹿上前房,居高临下看了看,见后院有间房光闪闪,还没有睡觉,就奔着那间房下去了。到了房顶,就听到屋里有人正在说话。趴在房坡上,夜叉一个倒挂金钩,身子倒垂了下来,透过窗户缝往里瞧看:屋里掌着灯,当中一张云床,床上坐着个高大的老道,不是旁人,正是于渡海。对面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也是一个老道,长得贼眉鼠眼,面如瓦灰,应该就是乔天元。
夜叉心想,先稳住气,要知心腹事,且听背后音,听听他们说什么。
其实屋里正着急呢!于渡海直往门口看,嘴里边念叨:“贤道,陆青那孩子都去了半天了,怎么还不回来呢?是不是出事儿了?三更天一到,陆青这孩子要是再不回来,想必是凶多吉少。要这样,咱们还得做点准备。”
乔天元一听,把脑袋一晃:“无量天尊!道兄,你放心,对别人我不熟悉,对陆青这孩子我太熟悉了,那是我眼看着长大的,办事机灵,有分寸。而且生就一副钢筋铁骨,即使被他们抓住,也不会吐露真情的,没人能撬开他的嘴,这个道兄你尽管放心。”
于渡海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心似铁假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你看没抓住他的时候,他又是英雄又是好汉,要被人家抓住,在重刑之下,难免吐露口供。”
“不能,不能!道兄你放心,我的人我心里有底。别的不说,那孩子的轻功一绝,一般人根本就追不上他,要不怎么叫鬼脚呢?咳!一会儿就能回来。”
夜叉一听,明白了。这陆青没说假话,果然是受他们所差,夜探皇宫,刺探消息去了。夜叉心说:于渡海,乔天元,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们逃走了,夜长梦多,我先下手得了!想到这儿,双腿一飘,“噌!”跳到天井当院,高声喝喊:“恶道于渡道、乔天元,还不出来受死!”
这一嗓子不要紧,把屋里人吓得魂飞魄散,“噗、噗”,把灯全吹了,刹那间,屋里一团漆黑。就听兵器响动,一阵骚乱。于渡海抠破窗纸往院里一看,就孤单单一个人,他这心才有点底儿,知道在屋里也藏不住,把门冷不丁地拉开,“嗖、嗖”两声,二人跳到了天井当院。
夜叉在南边,他们在北边,一字排开,于渡海左右看了看,不见埋伏,知道就是面前这一个人了,开口道:“无量天尊!小伙子,你是谁?为何在此挑衅?”
“于渡海,你装什么大瓣蒜!去年河东衙门的事儿你忘了吗?你被谁打了一巴掌?要是忘了,我再给你来一下!”
“哟!是你!好啊!处处寻你不见,今天你倒送上门来了!休怪贫道无情,今天我非要结果你的性命不可!看剑!”说着,“啪”的一剑,奔着夜叉前胸就刺了过去。夜叉一闪身,躲了过去,冲着于渡海问道:“于渡海,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且问你,汗王是怎么受的伤?那眼睛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耍阴谋,施诡计,暗地伤人,有种的敢不敢承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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