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言卿冷哼一声。
“付将军好离谱的措辞,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他已经十八岁了吧?”
付衡被付言卿的话一噎,臊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一句话。
“这孽种,但凭陛下和娘娘处置!”
门口传来一个年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来人满头银发,正气浩然,正是久经沙场已经退休多载的付老将军。
“臣,拜见陛下!”
“老将军免礼!”
萧逸之示意萧一上前扶起付老将军。
“陛下,这孽种是臣等管教不严,杀了也好,流放也罢,都听陛下的处置。”
付家出忠臣,代代征战沙场,偏偏不知怎么生出了付玉竹这个浪荡无德的孽种。
“糟老头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从我出生你就不待见我,你个老不死的。”
“……”
付玉竹破口大骂。
”闭嘴!”
纪玉珍上前给了付玉竹一个巴掌。
付玉竹被打的偏过头去,他摸了摸脸,冷笑。
“纪玉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哪有一个母亲和你一样。生下我却又不爱我,恨不得把我掐死。我告诉你们,你们都会遭报应的。”
听了这话,纪玉珍气得头晕,往后踉跄了两步,跌在椅子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付玉竹越长越大,她却来却感到厌恶,甚至那张与她过于不同的脸,让她看到就觉得恶心。
府中的谣言扑都扑不灭,都说她水性杨花生了付玉竹。
即使丈夫相信她,她也觉得每一天的日子都是崩溃的。
更别提付玉竹越来越放浪的行迹,让付府不断蒙羞。
“珍儿。”
付衡吓得连忙握住纪玉珍的手。
付老将军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
“付老将军,我和卿卿就先回宫了,惩罚已经给了,剩下的你们自已处置吧。”
萧逸之看到付言卿打哈欠,也没兴趣再看这一场闹剧。
等到送走萧逸之一行人,付老将军面色冰冷的坐在主座上。
“玉鸿,给他请大夫。包扎好后,送去庄子,以后就不必再回京城了。”
“爹……”
付衡还想求情,不料被付老将军看了一眼后,握着自家夫人的手,不再说话。
“凭什么?!”
付玉竹瞎着眼睛在大厅里不断摸索,半晌才摸到一杯茶水。
他猛灌了一口茶水,有些疯地笑道。
“凭什么?我可是付家最小的儿子,天降的福星。”
“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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