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小哥再次来到楼下,手中多了一个三寸来高的酒葫芦,马小哥拿在手里,就像一个普通的手把件。
马小哥来到余鱼身前,说道:“拿来。”
余鱼愣住,拿来什么?
马小哥见余鱼发愣不由得心中恼火:“你不会真想要两坛子吧!”
余鱼立马回过神来说道:“那哪能。”
马小哥这才冷静几分说道:“盛酒的酒袋。”
余鱼心领神会,开心说道:“我没有,不过你可以等等我。”
马小哥摆摆手将小葫芦揣回怀中,趴在柜台,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余鱼一溜风跑到镇子上的杂货铺,买了一个酒袋,酒袋不大,勉强能装下一斤左右。
回到药铺,马小哥看看余鱼手中的酒袋这才有了点高兴的神色,接过酒袋,马小哥也不避讳,当着余鱼的面,从怀中掏出那个酒葫芦,拔下塞子,一股浓烈酒香从中传来,再接着葫芦口一倾斜,一股清流从中流出,倒入酒袋,直到酒袋装满都不见小葫芦倒完。
余鱼站在一旁看的啧啧称奇,心中暗想这小葫芦是用什么做成的,它这葫芦里到底装了多少白酒。
“马大哥,这小葫芦里装了多少白酒?”余鱼好奇问道。
马小哥警惕的看了余鱼一眼,紧张的问道:“你想干嘛?”
余鱼尴尬笑了一声,心虚地说道:“没事,就是好奇。”
马小哥才不信余鱼这番鬼话,不过他也不好点破,说道:“这小葫芦可是我家老爷的宝贝,这里面装了多少酒你也不用好奇,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诉你,知道山后面的那条大江吗?”
余鱼点头。
“这小葫芦曾断江三日,还未装满。”
余鱼听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马小哥得意洋洋,一甩手将酒袋扔到余鱼怀里,嘴里骂道:“酒也拿了,赶紧滚蛋。”
余鱼抱住酒袋浑浑噩噩的走出药铺,脑海中一直萦绕着马小哥那句话:断江三日,还未装满!
接下来的日子,余鱼的生活渐渐归于平静,每日里除了上山砍柴,剩下就是练拳,当然他娘交给他的那套拳法,他暂时是不敢练了,渐渐地余鱼发现了这两种拳法的不同,贾憨教给余鱼的那三拳,练起来平平无奇,但对于此时的余鱼来说却很实用,强身健体不说,力量明显也涨了不少,不再像以前,练完拳后总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再配合上那怪异的呼吸方式,余鱼感觉每一天自己都要强大几分。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一日傍晚,余鱼刚练完拳,打算回房休息,却看到院落外来了一个人,余鱼眼神很好,远远便能看清来者正是药铺的老掌柜。
老掌柜岁数太大了,须发皆白,不过背不驼,腰不弯,手中拄着一把寿星拐杖,步履平稳。
余鱼连忙迎了上去,来到老掌柜身前,先是行礼,这才说道:“老先生,您来了。”
老掌柜抬眼静静看着余鱼,半晌无语。
从那老掌柜的眼神中,不知为何余鱼看出一丝悲恸神色,余鱼内心轻轻揪了一下,连忙问道:“老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老掌柜今天很反常,半晌过后才说道:“没事,老二不懂事,前段时间我和老大不在家,铺子里由老二看着,没想到惹出来一堆麻烦事,老夫今日来就是想看看你。”
余鱼微微笑道:“老先生尽管放心,答应马大哥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等过些日子,春暖花开,我就动身。”
老掌柜微微一笑说道:“不着急,你说过的话,老夫放心。”
余鱼心中大定,明白老掌柜不是来兴师问罪,立马说道:“外面夜寒,老掌柜走了这么远的路,进屋喝口茶水歇歇脚。”
老掌柜摇摇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余鱼连忙上前要去搀扶,说道:“我送您。”
老掌柜摆摆手没做理会,转身离去。
离开前,老掌柜说了一句:“老二不懂事,坏了规矩,所以他要受罚。”
余鱼听了,内心愧疚,想要多说几句替马小二求情,可是老掌柜头也不回,没给余鱼说话的机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初春的夜万籁俱寂,路边残雪也变的发硬瓷实,脚踩在上面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很是刺耳,老掌柜亦步亦趋,缓缓而行。
镇口一个挺拔的身影不畏寒风等在那里。
老掌柜走到那人身侧率先开口:“你就这么看好他?”
那人脸上笑容温熙,缓缓开口:“尽人事,知天命。”
“在我眼里,他还只是个孩子。”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老掌柜听了这话,神色愠怒,一连说出三个好字:“好好好!当真是好一个自强不息,你堂堂南子苼贵为圣人,下三天的先生,你当然担的起这四个字。”
先生不为所动,接着说道:“那日,我问他溪中鱼虾可比得了江水蛟龙,他说比不得。”
老掌柜吹胡子瞪眼,厉声道:“当然比不得,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但是蛟属虽强却落得个任人分尸,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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