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身咒一般,定在了原地,只有眼珠还能转动,看到余鱼来了,眼珠转个不停?,娃娃站在皇甫云的肩膀上同样低眉臊眼,看到余鱼来了,大气都不敢喘。
余鱼没有看皇甫云,先是看了看坐庄那人,发现坐庄的人四十岁左右,浓眉大眼,个子挺高,笑了笑也挤了进去,坐庄的人早就发现了余鱼他们,只不过他见余鱼平平无奇,要不是看见九儿对眼前这个普通少年还算客气,他甚至以为九儿随便找来一个客人来糊弄他,这人还算冷静,见余鱼挤进来,也不说话,不动声色的瞄了皇甫云一眼,发现皇甫云眼珠乱转,他明白正主来了。
余鱼挤进人群先是看了看在场的众人一眼,又看看坐庄那人,也不动声色,就这么站在桌前看着场中的变化,场中灵宠的打斗异常惨烈,一只山猫一只怪蟒,打的不分上下,余鱼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他虽然不懂炼气修真那一套,也不了解灵宠是怎么修炼得道的,但是她打小在五指山长大,看惯了那些山中走兽为了生存相互厮杀,所以他很确定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山猫必败无疑。
山猫虽然行动敏捷,每次都能避开怪蟒的攻击,但是怪蟒也不简单,将自己的身体盘在一起,缩小了山猫攻击的范围,再加上山猫没有地形上的优势,可以说吃尽苦头,果然没多大一会的功夫,山猫渐渐力竭行动开始迟缓起来,余鱼看的分明,知道胜负马上便可以分晓,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那么一瞬间,场中的环境突然发生了变化,眼前这个斗兽台说不上大,但是也不小,四周全被一层光幕笼罩,灵宠被关在里面逃不出来,眼看山猫必败,可是斗兽台突然场景一变,变成了一处小山林,余鱼一愣,扭头看向身边的九儿。
九儿连忙解释道:“公子,这不算犯规的,斗兽台的场景是可以变化的,这也增加了擂台的观赏性,而且其中的变数也会增加不少,当然这些东西咱们是不可控的,都是此桌的庄家暗中在操控。”
余鱼恍然,点点头,也不说话,接着往下看。
不多时,占据地势的山猫逐渐扳回局势,神出鬼没,身形变得鬼魅许多,打的怪蟒浑身鲜血淋漓,身上鳞片被撕的七七八八。
余鱼转过头看看九儿,突然问道:“它们可以不打。”
九儿明显没听明白余鱼说的什么意思,愣了一下,转而心领神会,说道:“公子,不打不行的,您看到那道光幕没?”
余鱼点点头。
九儿解释道:“那道光幕就是一种阵法,这阵法的作用不光是困住台上的灵宠,而且这阵法内含地水火风四大场景,又有雷罚,所以当灵宠在台上畏战不前时,那雷罚作为惩罚便会发动,这样一来,灵宠即使面对强敌也不得不拼命应战。”
余鱼心中有了分寸,又接着看下去。
直到场中的厮杀结束,台上再也没有发生变化,在场的众人顿时有人高声呼呵,有人垂头丧气,余鱼将这些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点点头又向九儿问道:“那坐庄之人会不会立马离开?”
九儿解释道:“那怎么能行,大船既然给了坐庄之人这么多优势,也自然明白如果坐庄之人赢了钱便跑,那样一来输了钱的人急红眼闹起事来就麻烦了,而且如果坐庄之人赢了钱便跑,船上的客人岂不都去坐庄了,大家都坐了庄谁还捧场,所以一旦做了庄,那这个人必须在此处连续坐庄三天才能离开。”
余鱼想了想接着问道:“如果那人强行离开呢?”
九儿笑了笑说道:“公子,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您看到桌上的那块令牌没?”
余鱼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大船的规矩,只要有人在此压胜,就必须要用大船的桌子,桌子需要那令牌才能激活,令牌的作用很大,宝钱放到桌上之后,立马便会被令牌收取,至于客人与庄家之间的输赢,令牌也会一一统计下来,到最后不管是谁赢,这令牌都会抽取一部分宝钱作为分红,剩下的再归还给客人。”九儿耐心解释道。
余鱼想了想说道:“那如果客人赢了钱中途想离开呢?”
九儿笑了笑说道:“还记得刚进门时守卫在您手背上印的那个符咒吗?”
余鱼说道:“你说的是这个吗?”,说着余鱼抬起右手将手背伸到九儿的眼前。
九儿说道:“没错的公子,桌子上也有阵法,如果客人想要压胜,每次下注,阵法都会和您手背上的符咒产生感应,同样会记录到令牌当中,如果您中途赢了钱不想玩了,就可以到柜台说出桌子的座次顺序就可以在那兑换宝钱了。”
余鱼往桌上看了看,果然在令牌的右下方看到一个丙一的标志,点点头,余鱼又接着问道:“那样,如果碰上客人运气好,庄家岂不是要输的很惨。”
九儿笑了笑,小声说道:“余公子,这种事不可能发生的,每个坐庄的客人都不是一个人,他们会有很多的帮手在暗中做局,这样一来就很少有客人能赢,就更别提让庄家输的倾家荡产了,而且这些人做的事,大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大船要从中获利的,抽头都在庄家身上,如果都让客人赢走了,大船也捞不到油水。”
余鱼终于明白,点点头,见斗兽台上的争斗还没开始,他来到坐庄之人的身前,笑了笑说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坐庄之人早就等着余鱼了,见余鱼终于过来,头也没抬说道:“废话就不用多说了,你这小兄弟输了钱还要打人,你说怎么办吧?”
余鱼见那人语气不善,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道:“的确错在我们身上,这孩子没经历过什么世面,不懂得外面的规矩,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这位大哥多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