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有气无力,宝臧心知这家伙现在正是不高兴搭理自己呢。
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哼哼唧唧,磨磨唧唧,嘤嘤哼哼的,总之就是不肯说话。
他忽然心里倒抽一口凉气,不会吧,不会吧。
他把阿巴的狗头扭了过去,对着萧笠,道:
“这家伙是不是发情了?好像不大对劲。”
对不起,他没有养过这样的狗,虽然乡下有短暂地用养过一短时间猫狗,但实际上,大家不知道的是,乡下的狗比城市里的宠物狗,那是粗糙程度不是一般。
乡下的狗可以看门,在田野里撒开蹄子乱跑,随便怎么蹦跶都行,向下的狗,一般主人也不会随时都随地都把它安置在身边寸步不离。而且,养狗的记忆,实在是历时久远。他真的快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所以,若是遗漏了什么细节,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所以,他还真是不太清楚状况。
“发情要怎么办啊?”
宝臧心里感叹着自己真聪明,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好像完全顺理成章。
阿巴平日里什么都会告诉他宝臧的,今儿个不对劲过头了,扭扭捏捏的,实在不像是原来那个脸皮厚的阿巴。
所以说,他灵机一动想出来的那个原因倒是可能性非常大。
他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原本耷拉着的脑袋,和他的身子,瞬间瘫倒在了宝臧的手上。
“这是怎么了,体虚么?”
宝臧揉了揉他松开手之后立即瘫倒的阿巴。
萧笠还没有说话,脑海之中那种欲哭无泪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爷给您跪下来了。”
爷?
“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辞,哪里学来的?”
“走的地方多了,称呼了解的也多。我看那些划拳喝酒抱美人的人,好像都自称为爷。”
“……”宝臧沉默。
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娃,你还小,这称呼不适合你。”
阿巴:“你不懂我的心。”
“你倒是说出来啊,你说出来我就懂了。”
“……我就不说!”
这个娃,貌似是倔强得过分了。
宝臧也是无奈了。
对着萧笠道:
“这发情了,应该怎么治啊?”
萧笠面无表情看了很久,终于还是道:
“发情不是病,不需要治,而且,这小东西,也不是发情。”
“不是发情那是什么?”
如果不是发情,还有什么会让他看起来这么不正常,行为如此诡异。
萧笠又仿佛变成了一个稻草人,又是静默地看着他。
宝臧人都差点傻了,虽然他知道自己帅气,但是一直看着他,他也会觉得不习惯啊,感觉上怪怪的。
萧笠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他忍耐了很久了,笑出来了之后,总算是心里通透而又舒畅到了极点。
宝臧:“……”
他看了看贝贝,此刻他好像也是一脸疑惑。
他也不明就里。
也是,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如此奇怪?
“吴药师,你倒是讲讲看,阿巴究竟是怎么了?”